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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源星君是父亲的义兄,当初落难时,他有恩于我。于情于理,我同他的女儿熟络也是正常,你想想可是这个道理。他耐着性子和她解释,殷零似懂非懂地听着,仍是气得两腮鼓鼓。

可是师父从未对我笑得那般好看。她委委屈屈地呢喃,静默许久后,猝不及防地抬头咬上他的唇。

幽崇一个怔愣,伸手便想推开。可殷零像只受惊的王八,恶狠狠地咬着不撒口,直到口中尝到一丝腥甜,这才心疼地缓缓松开。

我错了,师父。殷零此时酒已吓醒一半,坐起身懊恼地垂着头。

幽崇面色如常地拿起台子上的蜂蜜水,用小勺舀起,送到殷零嘴边。她安静地张口喝完,看看幽崇唇角的伤,复又低下头难过起来。

好了,我的事说清楚了,该你了。幽崇重重放下碗,声音响得让殷零不自觉地打了个颤。

我,我有什么事。殷零心虚地问,她虽然喝得迷糊,却还是依稀记得发生的事。

牛二花是谁?幽崇的不悦已经越来越明显。

殷零脸色一变,吓得一翻滚便换成跪姿。

师父,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去抓蛇,还不是你不给饭吃,我实在是饿坏了。她悲天悯地地喊着,大有六月飞雪之势。

那这和牛二花有什么关系?幽崇不解。

我去猎蛇,他被蛇咬,我便救他,他要报恩,我说不用,他问名字,答牛二花。殷零不假思索地用大白话叙述。

就这样?

那你还想怎样。她一脸真诚,却用看智障的表情看着幽崇。

幽崇前后捋了捋,觉得她没理由说谎,这才起身离开。

休息吧,以后莫要喝酒。还有,莫要招惹那些不明不白的人。

他说得笼统,殷零听得迷糊,只觉脑袋像灌了铅那般沉,随口应下便又躺倒睡了起来。

待到醒转已是次日午后,殷零换上练功服,小心翼翼地缩在墙角看着幽崇。幽崇唇角伤势明显,见她闪躲,挥挥手便唤她过来。

她缓步走着,一脸乖巧的模样,只是到了幽崇跟前,便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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