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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重物落地声响起,那人似乎很激动,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
这一刻,电话两头再度沉默。
萧靖很清楚,江元化正拿着手机,可两人都保持沉默,谁也不愿第一个打破沉静。
呼吸沉沉,过了一会儿,江元化低低说:是我
萧靖一顿,依旧不言不语。
这时,男人罕见慌了,生怕因为说了话,他就会狠心挂断。
捏着手机,江元化哑声说:你还好吗?我很想你,很想很想,想得夜不能寐,心都在痛。
萧靖抓了抓头发,无奈道:江总,你这是闹什么?
我我我
江元化很想说,他没闹,也没以死相逼,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闹,这个字眼多么熟悉。
曾经,在少年一次次落泪时,江元化唯有不耐烦,呵斥他别再闹,毕竟一个替身还妄想什么呢,当一个不说话的花瓶就好。
时过境迁,在失去后,才悔恨莫及,说珍惜已是太晚。
江元化心很慌,愈反省,愈难受,他究竟多无情,才一遍遍伤害人,将他的爱视若烂泥,踩在脚底。
如今,他想挽回,可太迟了吧?
想着想着,江元化心很痛,竟「哇」的一声吐了。
那头,传来混乱声。
你吐血了。
江总,您别再勉强了,求您了,快躺下歇息吧。
医生呢?快叫医生!!
拿水来,快快快
这时,一道冷漠的声音打断闹哄哄的场面:闭嘴!
吵吵吵,他都听不到萧靖的声音了。
江元化咳嗽几声,语气虚弱了几分:我没事。
应该的。萧靖很冷淡,想来也是,他能有什么事,又不是小孩子了,哭闹就有糖吃吗?
况且,把自己的身体视若儿戏,是打算干什么,让他心疼?让他心软?
这段时间,萧靖很烦躁,没心思跟他玩过家家的苦肉计,冷漠道:够了,我很
你最近好吗?
江元化心有所感,急忙打断他的话,生怕他说要挂电话,说话时,都颠三倒四的:
你好吗?我是说,你你你最近在哪里,有没钱,有人欺负你吗?
没听到回应,江元化竟松了口气,小心翼翼说:你身子不好,最近还吃药吗?
如果不舒服,一定要看医生,别害怕吃药,也别乱吃药。
一个人在外,要是没钱了,别硬撑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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