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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针见血,刺破了李睿苦苦维持的笑容。
往事不可追,苦痛却如一根刺,深深扎在心头,触之必痛。
一时间,两人相顾无言。
李睿欲言又止,在他的指责中,说不出半个反驳的字。
悔恨,如潮水奔腾,将他瞬间吞没了。
我我以
李睿吞吞吐吐,一贯强悍霸道的他,在心上人的漠视中,心很痛。
然而,痛苦都是自找的。
李睿笑得比哭还难看,握住他的手腕,说什么也不愿松开,怕失去他的慌张,必死亡还可怕。
靖话说到嘴边,李睿苦涩一笑,轻声说:小侯爷,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萧靖打断他的话,神色厌烦:你与陆离一事,难不成是谣传?
我不认识你,也不知为何会在这里,若有冒犯,还请睿王见谅。
不过,我好歹也是忠勇府的小侯爷,不是一只任你挑逗的小鸡小鸭,更不会听你三言两语,就昏了头。
人死复生,或前生今世的谬言,休要再提,我不想被有心人听到,污蔑为害人精怪。
睿王殿下,你的脸色很差,若不舒服,当好好歇着,莫以怪力乱神。
李睿心乱如麻,猛地从床上站起来,脸色极其难看:不不是的
他并未说谎,是一时被蒙骗,才会识人不清。
对陆离,更多是宠溺,无关情情爱爱,只是心疼他的出身和遭遇,又曾被他所救,种种感情交织下,才被蒙蔽了心。
李睿悔不当初,在他厌烦的眼神下,看不到半点爱意,竟觉得生不如死。
曾经,他也是用这种厌烦的眼神看待萧靖;如今,萧靖又以同样的眼神看着他。
少年的厌恶如一把利刃,深深扎在心头,心疼得难以喘息。
这些年来,每当萧靖靠近时,他都心生厌恶,不时以言语嘲讽,不曾露出一丝笑容。
自己如此狠心,一次次伤透了他的心,可萧靖都默默承受了,仍笑着靠过来,费尽心思讨好,虽不得回报,仍无怨无悔。
李睿无法估量,他露出过多少次厌恶的神情,说过多少句伤人的话。
如今,报应不爽。
他才听到一句凉薄的话,就遍体生凉,心乱到了极点,仿佛一直大鼓在咚咚作响,扰得人不得安生。
这种痛入骨髓,不能缓解就辗转反侧的折磨,令人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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