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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一松,萧靖看了看男人鲜血淋漓的手臂,哭得悲切,哀哀欲绝道:江总,对不起,我我咬伤你了
我我怎么能伤了你
怎么能伤了你?
萧靖蜷缩着身子,将头埋在膝盖中,悲伤哭泣。
然而,他始终压抑着情绪,用力咬着血肉,哭得一抽一抽的,声音低沉又悲切。
江元化抹了抹脸,颤抖着手,给叶长青打去了电话。
幸好,叶长青刚好在开车,顺道就过来了。
不多时,一个火急火燎的身影推门而进。
叶长青拎着三个医药箱,急得红了脸,气喘吁吁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你们闹什么呢?
江元化松了口气,有几分心虚:没闹。
他今晚被刁狗气疯了,说要解除合约,让少年回家。
谁料,萧靖难以接受,魔怔了。
在叶长青到来前,江元化将人千哄万哄,带到了床上。
然而,他躺在床上,却像个木偶,依旧两眼呆呆的,说着含糊不清的胡话。
见此惨状,叶长青顾不得多问,一通检查后,心里难受极了:他受到刺激,一时接受不了,引起了应激反应。
刺激过度?
让他离开,当真这么难受?
这一刻,江元化看着床上了无生机的少年,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心中,隐隐的懊悔。
叶长青薄唇紧抿,生平第一次,对至交好友没有好脸色。
他的情绪极不稳定,先吃几粒镇静药。
江元化接过镇静药,轻轻将人扶起来,让他靠在肩上,轻声说:吃药了。
萧靖神情一怔,像个傀儡,乖乖地接过药物,塞进喉咙,用力地咽下。
江元化端水的手停在半空,诧异于他的配合。
喝口水吧。
萧靖好乖好乖,灌下一大口水,却呛到了,剧烈地干咳。
咳着咳着,他又开始呕吐。
许久未进食,又呕吐了几次,他胃酸上涌,烧心得慌。
江元化急了,怎么又吐了?
叶长青拧着眉头,在细细检查后,寒声道:他的身体没问题,呕吐是心理作用。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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