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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酒停下动作,沉思片刻,还是道:大概会成功的。
一来虽然冒险,但疗法本身没有问题,二来那毕竟是亲王殿下,大家都知道在克隆备用器官各方面需要特权的医疗预案上,皇室成员就是占便宜。再说,如果他不能成功醒来参与厮杀,那一切该多无聊啊?
沈酒揉了揉有点酸痛的手指,神情冷淡:他如果不参与一番争斗厮杀,还真以为自己得到的一切多么轻而易举,一点代价都不需要的。
要他说,安德烈在弥赛亚身上固执己见,为所欲为,其实就是缺少社会的毒打,真以为帝国缺了他不行,他的赢面就是有随意挥霍仍然压倒旁人那么大。其实呢他还是被毒打一顿吧。
嵇沄有些明白了,但还是失落:你还是对他耿耿于怀。
言下之意沈酒仍然没有从那段失败的感情中走出来。沈酒看了他一眼,又翻了个清晰的白眼:我不是圣母,不会无缘无故原谅一个人,除非他死,或者比死更惨,否则我不能不耿耿于怀,没人能够强迫我放下。
要他说,什么宽恕,遗忘,过好自己的生活,任由渣贱二人幸福快乐到永远也没有关系,反正你也很幸福啊,为什么耿耿于怀呢,你耿耿于怀就证明你还爱他,你非得放下,证明你没有仍然爱他,全都是些屁话。
如果是被陌生人在街上莫名其妙甩了一巴掌大肆羞辱,不打回去你会原谅吗?
那为什么前任和他的现任羞辱你,欺凌你,你为了证明不再爱他甚至恨不得戳瞎看上他的这双眼睛,就得无缘无故地放下,遗忘?谁贱谁被收,这不是很合理吗?哪有人不惦记仇人,祈祷的时候不用一整个篇章诅咒他呢?
反正沈酒的报复还没有结束,如果安德烈死于手术固然算是个好结局,但是他醒来后自以为会收复失地,实际上却要面对大溃败,仍然很好玩啊,不是吗?
沈酒斜睨了嵇沄一眼,有些不满:你跟谁学来的这些鸡汤观点?我不可以记仇吗?
他不高兴了,嵇沄连连摇头,真诚赞同他的意见:不不不,我没有,我就是怕你生气会对身体不好嘛,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才不可能还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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