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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有的。我走之前,特意嘱咐了秋月,叫她每日早间都浇一次水。她们知道我有多宝贝这盆花,便是人不在府上,也不会有人敢怠慢这盆花。说着,赵煊觉得挺奇怪的,又问道,之前我浇水的时候,你不是都有感应么,怎么这会儿又不知道了。
阿黎一脸为难,这话题,她并不像继续。
赵煊却像是发现什么新奇事儿一般,追着不放,连连问道:莫不是,只有我浇水的时候你才能感受到?
你问这个做什么?
问这个做什么?自然是有大事儿要做了。赵煊见她仿佛不准备回话了,当即从阿黎手中夺下水壶,也没说话,只是对着那盆花一顿猛浇。
阿黎瑟缩了一下,往后直退,震惊地望着赵煊。
果然如此赵煊满意地放开水壶,不知道为何,心头竟然涌起一股淡淡的得意。当日在西北,阿黎是走投无路才跟她坦白的。不过赵煊也知道,这里头隐掉了不少事儿,阿黎还瞒着他许多东西,譬如方才他发现的这一遭。
原来阿黎只对他有感应啊,只对着他一个!就是不知这感应敏感到什么地步呢,要不,晚上的时候试一试?
赵煊摸了摸下巴,心头忽然生了一个想法,他忽然对今儿晚上有点期待了。
阿黎一点儿没有体会到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这会儿正心疼地看着自己那盆花,时不时地给抚摸两下,以减轻它方才受到的伤害。
她若是生了病,这花也不能好。同样的,若是这花受了刺激,她亦不好受。缓了好久,一人一花才好了起来。
赵煊在边上看了全程,此刻也有些后悔自个儿下手重了。
阿黎心情好了,整个小院气氛都轻松了许多,丫鬟们往来行走,脚步也轻快了。晚膳仍旧在屋子里摆,原来赵煊还时不时地去主屋吃,自打回了京城以后,每日里下职之后都是留在阿黎身边,好比今儿。
正院厨房里头的大厨一早就得了消息,是以今儿都拿出了看家的功夫,送来厢房这边的饭菜比以往又多了好几成。摆放在桌上,远远瞧着,还以为是什么席面呢。
这么说也不算错,毕竟今儿是头一天回府,权当是接风洗尘了。
小鸢看人将饭菜送过来的时候,虽刻意压制着,可脸上还是带出了点儿自豪。
看来阖府里头都知道她们姑娘受王爷喜欢了。这很好,只有人人都知道了,才不会怠慢了她们姑娘,也不会有那些拎不清的,想要来王爷这儿献殷勤。小鸢人有些憨性,跟了阿黎,便事事都为她着想,在她眼里,谁也比不上阿黎的。
用罢了饭,阿黎跟着赵煊一块儿溜了弯,消了一下食。
等从外头走过一圈回来,洗漱好了,天也已经黑了。阿黎见赵煊坐在自己床上,一点儿也不客气的样子,好笑道:只怕你今儿在这儿歇了一晚,明儿府里又少不了要传一阵疯言疯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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