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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两个人贩子收齐了东西,再耗下去又怕警察来,便决心放手,废弃地旁边是条河,大冬天河流湍急,少数地方结了薄冰,他们瞅准时机,把两孩子扔进河,趁机跑远。
孩子的母亲站在河边跺脚哭喊,她不会游泳,试探地想进水,姜羡离他近,把她拦住。
“我去吧。”他即便冷得哆哆嗦嗦,还是跳进了河,同柳予远一道。
闫家两兄弟平时挺着调,只是都是旱鸭子,这会儿只会加油打气,什么忙都帮不上。
柳予远游得快,姜羡腿短,游得慢了些,这具身体肺活量差,和旱鸭子没什么区别,姜羡没想到这些,碰着孩子后便觉得身体没了力气。
一半是呛进了水,一半是冻出了泪,他拽着孩子肩膀往河岸游,但眼却要渐渐闭上去。
柳予远刚救一个上岸,还没来得及拧过衣服,旁边闫骁大惊小怪地喊:“贾源不行了!”
他看过去,草,是快漂起来了,不会游泳凑什么热闹。
柳予远骂归骂,还是低身跳进了河,救了小孩后又去救贾源,抱了他的腰,终于给拉回河岸处,平放在地上。
姜羡噗地吐了一口水,跟小喷泉似的,全弄在了柳予远脸上,柳予远隔得远了些再去按他肚子,这下衣服全被弄脏了。
柳予远其实有些洁癖,对方又是贾源,他最讨厌的贾源,便觉得浑身哪哪都不对劲,让闫骁过来,自己站起来去给他让位。
闫骁力气大,按得姜羡咿咿呀呀地难受得直叫,他约莫着是累极了,一直晕晕乎乎的,后来翻着白眼晕了过去,四肢瘫软不动了。
闫骁有些被吓到,抬头去看主心骨柳予远,问:“我按死人了?”
柳予远扶额,没眼去看地上四肢大张的姜羡,他觉得这人或许就是睡着了,细听还能听见绵长的呼吸声,但又不确定,只得说:“先送医院吧。”
姜羡醒来时,是在中心医院的急诊室里,身上挂着吊瓶,手上是几个细孔,血还没来得及擦干净,样子凄凄惨惨好不悲切。
他挣扎着想起来,一个白衣护士进来,按住他肩膀,说:“别动,再打个针。”
柳予远、闫骁和闫剑三个人,尴尬地听着旁边白帘子里传来的几道压抑叫喊,贾源嗓子好听,叫得是好听,可场合又不对,丢人。
护士打完针出来顺口问他们:“里面那个小朋友几岁大了啊?”
柳予远憋了阵说:“二十三岁。”
护士明显惊了一下,没再说话,拿着针去折磨下一位病人。
柳予远单独进去的时候,姜羡正鼓着腮帮在吹伤口,他一向怕打针,贾源这具身体又对痛觉敏感,小小一个针头便疼得他死去活来的,要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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