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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帮危野在床边贴了两张更高级的辟邪符,走之前强调:如果嫂嫂遇到什么问题,一定要来找我。
危野感激地目送他离开的背影,看看在他走后飘回来的谢文修,心想谢小三的功力还有待加强啊。
*
危野虽然在躲谢钧崖,在第二天谢钧崖要离开时,还是去给他送行了。
谢钧崖分明刚受过枪伤,刚过两天时间,又能龙精虎猛地翻身上马,只是眉头微皱,面色如常。
他见危野走过来,眼里一下子浸满笑意,大嫂,谢谢你来送我。
危野点头,二弟远行,要注意身体。
平淡的神色仿佛他是个陌生人。谢钧崖眉梢微挑,道:做弟弟的有句话想说,劳烦大嫂附耳过来。
周围许多视线在看着,危野不能让人猜测两人不睦,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大嫂谢钧崖向他俯身,热气撒在耳廓,危野好不容才压制住捂耳朵的欲望。谢钧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轻柔响起:危危。
浑叫什么!危野瞬间后退,耳畔痒得出奇,总感觉刚才被他亲了一下。
众目睽睽之下,他还不能爆发,瞪着谢钧崖咬牙道:二弟好走。
谢钧崖朗声笑开,这时才说上一句正经话,谢束云那小子有两手功夫,大嫂有事记得让他顶上,别让自己犯险受累。
马上男人一拽缰绳,奔驰而去,身后兵锐随行,英挺潇洒。
谢老二军装真帅啊。
危野忍不住揉揉耳朵,转身,倏然对上谢束云若有所思的视线。他倚在谢家大门的门边上,不知道往这里看了多久。
他说:嫂嫂耳朵怎么红了。
危野仓促转开眼,大概是太阳晒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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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谢钧崖离开后,危野伤心地发现谢文修变得清心寡欲起来,仿佛进入老夫老夫阶段。
没有性生活的他只能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将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
二十天后,同谢钧崖一起出发的商队回来了,商队带出去的物资全数卖完,又带回外省大量紧俏货,时兴的衣衫花样、包装精美的雪花膏、香皂一时在安城掀起一小股热潮。
危野忙得脚不沾地,晚上泡澡,倚在浴桶里昏昏欲睡。
谢文修正想叫醒他,就见他忽然想起什么,伸臂勾来屏风上搭的衣服,从里面拿出一封信。
一看到上面的落款,谢文修的面色就阴郁下来,那是谢钧崖托商队带回来的信。
在信里竟然这么话痨。危野捏着满满三大张纸,露出嫌弃的目光。
但谢文修敏感地从中看出些许笑意。
谢少帅在信里抱怨赶路伙食不好,马不知道吃了什么竟然发情了,转站坐火车时旁边有人吐了三张纸的风趣闲话,半点儿没提到别人,全是对大嫂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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