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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意外瞧见她和管家偷情,李姨娘担心他告发,便先下手为强,设计陷害他强逼丫鬟。
那丫鬟被李姨娘收买,偷了他不少贴身物品,状告他平日里就对自己不轨,人赃并获,原主有几张嘴也说不清。
斜里射来李姨娘恼恨的视线。危野自觉是个善良的人,便只是宽容地向她叹了口气,抬脚出了餐厅。
没走两步,身后谢二爷跟了上来,大嫂去灵堂吗?
去守灵。深秋夜里风冷,危野拽了拽身上的孝服外套。
我同大嫂一起去上柱香。谢钧崖走在他身侧。
谢钧崖衬衫领口几粒纽扣敞开,隐见健壮的胸膛。
真抗冷。
两人并肩走到灵堂,危野在棺前跪坐下来,往火盆里添烧纸钱。
谢钧崖上了三炷香,在一旁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道:大嫂和大哥的感情很好吧。
何以见得?危野不知道他哪儿冒出来的一句话。
这件衣服是他的吧。大嫂穿着大一些。谢钧崖居高临下在他领口扫了一眼,立领微宽,包不住修长的脖颈,缝隙里能窥见白皙肤色。
二弟好眼力。危野很给面子地捧他一句。
谢钧崖笑了出来,他叫大嫂是觉得有意思,而危野明明比他小好几岁,一口一个二弟叫得也挺顺当。
大嫂为什么忽然换回男装?谢钧崖笑着道:其实你穿女装很漂亮,别有韵味。
危野:夭寿啦,有人灵堂调戏寡嫂。
他不由往外看了一眼,谢钧崖一出现,谢文修便被逼开。远处鬼影淡淡,无聊地在附近转悠着,看着有点儿可怜。
谢钧崖顺着他的视线往外望,大嫂在看什么?
没什么。危野转回头,神色冷了下来,拿我打趣有意思么。
谢钧崖眉梢微挑,意外于他的忽然翻脸。
谢钧崖。他终于不叫二弟了,直呼谢钧崖的名字,也直视着他,我一个男人,却被困在后院跟姨娘争长短,你今天看了我两场热闹,是不是觉得很可笑?
他说得直白而愤怒,谢钧崖愣住了,危野扯起嘴角,讽刺地道:也是,你出身军营,所见所闻都是硬汉,瞧不上娘娘腔也是正常。
谢钧崖下意识道:我没觉得你是娘娘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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