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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私人休息室里,回荡着邵祁言和缓的声音。邵氏和林氏有正在进行的合作,如果将林天浩送进监狱,我会很为难。
邵先生,我知道你已经帮过我很多次。包括之前帮我解决林天浩的骚扰要不是那天林天浩提起,我还不知道是你做的。危野垂着头,声音沉闷,听到邵祁言不以为意地说举手之劳,他更加羞愧了。
他讷讷道:我知道,这几乎算是道德绑架了,我以前也很讨厌这种不要脸的行为但我无论如何都想尝试一次。
少年人正是自尊心旺盛的年纪,他却要做这种违背本愿的事,难堪得头几乎垂进胸腔里。
落地窗明亮的光线下,邵祁言可以清楚看到,他后颈白嫩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红晕。
室内陷入寂静,邵祁言的目光自始至终温和,但他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含笑看着危野。
这种目光似乎不会给人带来丝毫心理压力,在此时令人心焦的寂静里,却让危野格外难熬。
危野忍不住捏紧拳头,忽然抬起头,直视邵祁言道:既然没有直接拒绝,您是不是要提出什么条件?就是有什么我能为您做的吗?
他咬了咬唇,用力到漂亮的红色唇肉泛起苍白,尽量将难堪的话语说得委婉。
我可以提出条件?邵祁言轻轻笑了一下,比如什么呢?
比如危野胸膛起伏了一下,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从沙发上起身,慢慢走到对面的邵祁言腿边,蹲了下来。
您不是想让我为您工作吗?我现在准备好了。他修长脖颈扬起,犹如等待献祭的天鹅。
阳光直射,几乎能看到他白皙颈项上淡青色的血管,锁骨在领口清晰可见,年轻好闻的气息扑面而来。
生疏,青涩,却不可谓之不诱惑。
邵祁言平静的外表下,眸底泛起意味不明的波动。他似乎在奇怪危野突兀的行为,又似乎在等待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危野睫毛紧张地不停颤抖,见他没有反应,迟疑着伸出手,轻轻落在面前的大腿上。
倏然间,手下肌肉绷紧,让他被烫到一般收回手。
差点儿把自己摔个可爱的屁股墩儿。
原来你说的是这样为我工作。邵祁言蓦地低声笑起来。可是你吓成这样,又能做成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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