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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启书呆滞地看着空荡荡的四楼窗台,猛地低头去找小女孩,要她帮自己解开手上的束缚。
但视线转回来的时候,他的身边已经没有了小女孩的身影,只剩一堆黑色的布条凌乱地堆放在刚才小女孩坐过的地方。
孟启书:我靠!
他看一眼被牢牢绑在一起的双手,咬咬牙决定自救。
因为刚才抬头又低头的动作,先前为方便说话而半扯下的布条已经回归原样,将他的嘴里三层外三层缠了个严实。
孟启书将双臂举起放到脑后,大臂贴着耳朵成竖直状态,小臂倾斜着去够捆在后脑的绳结。
小心中带着焦急地解着绳结,这效率自然不怎么样。
在孟启书好不容易解下第一根布条的时候,身后的楼道内传来了脚步声。
他回一回头想去看楼道内的情况,头还没偏到一半就被人拦腰拖了回去,后背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真特么的疼啊
孟启书颦着眉去看宁眠终的眼,反被对方先一步按住肩膀,弓着身愤道:你不要命了?
孟启书放在脑后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于是只能将双臂挂在脑袋上,用不满的眼光瞅他。
宁眠终将视线落到他被层层缠绕的唇上,压下心头的火气,将手伸到他脑后为他解绳结。
因为孟启书的手还垂在脑后,所以宁眠终的动作间总是不可避免地与他手指相碰。
等最后一条布条被扯下,孟启书终于喘过一口气,道:我没乱来,我只是在做任务。
哪个任务是要坐窗户边上才能做的?宁眠终反问。
孟启书无话可说,但还是不服气:宁眠终,我是蠢货吗,坐窗户边上就能掉下去?
宁眠终有心说他就是,但目光在他唇角一瞥,心头就带上了那么几分愧疚。
他指尖抚上孟启书唇角的伤口,心头那股火却是怎么也发不出来了:疼吗?
下午的时候都咬出血了。
孟启书沉着气看他,突地伸出舌尖在他指节上一扫,侧一下脸将他按在自己唇角上的指尖含入口中。
宁眠终呼吸一缓,看着他垂眸将手指吞入两个指节。
下一秒,孟启书猛地合牙一咬,别过脸去将手指吐出来,冷冷地哼笑一声,带着愤: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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