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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泉:还能这样?!
谢寄笑了,他只是提出一种可能,江霁初却能立即明白他的需求。
其实他也有想过自己去当学生试试,但他已经二十六,挤在一群十六岁的孩子里实在太过违和,就算他脸皮厚,校长估计也不会愿意。
而江霁初才十九岁,脸还没完全长开,再换上校服,和高中生差不了太多。
穿高中生校服的江霁初
谢寄摩挲了下手指。
有些期待。
等五人敲定细节已经是晚九点,手机内嵌的排行榜app上谢寄和江霁初还是第一名,奖励兑换时间是晚十一点。
还有两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
十大怪谈里有一条是不要在晚上乱跑,闲着也是闲着,谢寄打算去逛一逛学校,看能不能碰到鬼音乐老师,都是音乐爱好者,说不定他们还能交流交流。
江霁初听完他最后一句话表示不太想出门,但反抗无效,被他给拉了出去。
虽然他们现在的身份是老师,但一起走在象征青春的高中校园的小路上,还是别有一番趣味。
不过两人走了一个小时,连只鬼影都没看到。
鸣升的晚自习晚九点五十下课,宿舍十一点熄灯,他们奖励兑换时间也是晚十一点,照这么推算,十大怪谈里关于晚上不能乱跑的晚上至少指的是他们兑换过奖励之后。
偏凉的晚风拂过脸颊,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寂静无声。
谢寄下意识想起之前江霁初怕冷。
江霁初说,是因为后背那一道伤疤。
江霁初瞒着他们一起闯过祭坛的事,故意模糊时间,让他误会那道疤是江霁初闯第七层失败,被背叛者弄出来的。
可他们过第七层已经是祭坛里七年前的事,江霁初的伤却是新伤。
谢寄以江霁初的思维模式顺着思考了一下,大概能猜到伤是怎么来的。
再怎么比同年龄人成熟,江霁初也才十九岁,会冲动,会失误。
他迎着晚风问道:后背的伤还疼吗?
江霁初没想到谢寄为什么突然来这么一句,愣了下后才回答:已经好了。
青年的发梢又长得有些长,黑发松松落眼睫上方,显出几分与神情不符的乖巧。
七年了。
祭坛的七年,对谢寄来说不过是陷在谢泉恢复的喜讯中的三个月,对江霁初却是地狱般的七年。
而这七年并未在江霁初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江霁初依旧会安静地陪在他身边,眼里全都是他,一如七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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