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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又不止他一个孩子,他还有妹妹有弟弟,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仨都没后代,产业还能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或者干脆捐给国家做贡献。

谢寄将目光从尾巴上挪开,关心道:还疼不疼?

江霁初摇摇头:不疼了,过一会儿就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谢寄:也是,不然以后跑路都不好跑。

江霁初抬眼看他;要是变不回去怎么办?

谢寄笑了下:那我就在家建个大鱼塘,里面种点花花草草什么的,你以后还能吃人的饭菜吗?人肉可不能吃,不行我给你打两只兔子。

江霁初仰起头,因映着鱼尾忽闪的蓝光,谢寄眸中竟显得流光溢彩,唇角也弯得刚刚好,笑意亲和又温柔,让人不自觉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

他眼眶发热,一时说不出话。

谢寄被江霁初这么看着,无端想起幻境里见到的一幕。

江霁初的动作神情,和幻境里别无二致。

他不由把江霁初额发向上拢,凑近问道:你是在索吻吗?

江霁初最后的理智被谢寄低沉嗓音烧断,二人离得极近,眸中只剩下彼此:如果我说是呢?

他们对彼此感情心知肚明,你来我往的试探和挑衅被江霁初彻底抛开,率先将自己袒露在谢寄面前。

谢寄笑意渐深,低头吻了下去。

所有的缺失仿佛在这一刻得到圆满,所有的苦难也仿佛在这一刻得到终结。

谢寄无师自通地安抚和占有,他感知到一种久违的满足,好像他们早就该属于彼此。

直到江霁初快喘不过气,谢寄才将人放开,他亲昵地和江霁初鼻尖抵着鼻尖,呼吸带出的热气烫到灼人:这么乖,我

不等他说完,江霁初拽着他的衣领重新吻了上来。

之前因厌恶不断颤抖的尾巴换了新的节奏,控制不住一般时不时轻拍被褥,沉闷的撞//击声犹如幻境风雨之间的惊雷,与剧烈的心跳一同响彻耳畔。

江霁初惨白的唇终于染上血色,他喘着气靠在谢寄胸口,听布料下沉稳有力的心跳。

谢寄手搭在江霁初腰窝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今后就跟我过了,好不好?

江霁初扒住谢寄肩膀,在他喉结上亲了一口,又靠在他侧颈不动了:好。

祭坛长夜不尽,纵风雪盈睫,纵烈火化灰,他都要抱着和谢寄的花,停在这场永生不死的梦里。

正如谢寄所料,他们这一晚过得很是平静,焦挽姝没来找他们麻烦,那些稀奇古怪的杂鱼知道来也没用,干脆也没来。

他们和焦挽姝都在等今天最后的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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