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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寄还想哄人,温声道:好好好,是我的错,我不该冷落你,乖,不生气了好吗?
江霁初还没说话,焦舸带着哭腔开口:江先生,你不要误会谢先生,他非常正直,也非常爱你,不然昨晚上就他还什么都没做,你不能冤枉他呀。
江霁初刚消的火气又蹭蹭往上冒:闭嘴。
焦舸抿抿唇:江先生,你好凶啊。
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骂过苍蝇后,江霁初觉得还是得从自家源头下手,转过身打算跟谢寄好好讲道理。
结果他刚一转身,焦舸突然嘤咛一声趴在地上。
焦舸左手支地,右手捂着半边脸,刘海垂下来遮住眼睛,整个人都在颤抖。
江霁初:?
焦舸手指蜷缩,腿也不自觉地动了动,艰难地朝谢寄露出一个笑容:谢先生,我没事,江先生不是故意用刀鞘打到我的。
江霁初几乎是叹为观止。
不说他只是随便转了个身,怎么能一刀鞘把人打到地上,而且就算不小心打到,除非焦舸平板撑把脸凑过来,不然刀鞘怎么也不该打到脸啊。
退一万步说,真被他刀鞘打到也不至于趴地上嘤嘤嘤吧?
常年受伤户表示不能理解。
他看向谢寄:谢寄
谢寄绕过他把焦舸扶起来,面上有些不悦:霁初,小舸他只是普通人。
江霁初:我
焦舸倚在谢寄身上,柔柔弱弱出声:不怪江先生,是我不好,江先生打我我应该躲的。
江霁初:你
霁初,你是不是太累了,如果累的话就先回去睡一觉吧,我自己搜索密道就行。谢寄出声打断江霁初,他语气平静,也听不出什么责怪的意味,却说得不容置疑。
江霁初微微抬起下巴,他似乎气笑了,用刀鞘隔空点点谢寄,又点点焦舸,一句话没说,扭身朝密道出口走去。
待江霁初走远,谢寄关心地查看焦舸脸上伤势:你没事吧?其实霁初人很好,你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焦舸不太高兴:江先生对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只是谢先生这么努力完成姐姐的委托,江先生却不肯体谅你,我好心疼。
谢寄不欲在外人面前说江霁初坏话,叹口气问道:你还能走吗?如果不行我就先送你回房间休息,密道的事改天再说。
焦舸坚强道:我没事的!谢先生我们走吧!
谢寄回头望了一眼漆深的密道,隔着口罩无声笑了下。
他们走得越深,密道环境就越差劲,到了后边,脚下的玻璃道全都裂开,废水杂物挤满沟槽。
没有江霁初在旁边碍事,焦舸脚步都更轻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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