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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像思悠说的小媳妇。

他一手揽着江霁初肩膀往房间走,一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毫不意外地摸到一片凉气。

他无奈地问道:头疼不疼?

江霁初老实摇头。

谢寄说了句行吧,任劳任怨地拿过房间的热水壶,涮过后开了壶热水,把从谢泉那儿开的药给冲好。

一次性水杯杯壁变得滚烫,谢寄手指卡着边缘把水杯放到床头,自己坐到江霁初旁边。

谢寄:跟你那个朋友聊得怎么样?

江霁初:明天和我们一起吃中午饭。

江霁初知道思悠一定跟谢寄说过殷霖多年没去闯第七层,以为谢寄会问他怎么把人给说服,没想到对方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轻轻把他头往上抬了抬。

两个人的视线近距离相撞,江霁初对上一双温柔又耐心的眼。

谢寄感觉到江霁初身体的僵硬,像是根绷紧了的弦,哪怕回到象征休息和安全的宾馆房间也不肯松上半分。

自他们遇见后,江霁初一直是这样,仿佛有两座山般沉重的东西压在肩上。

明明过关时只喜欢缩在角落做自己的事,却要一次又一次地忙活,甚至有点自作主张。

决定和他一起闯关、替他冲锋陷阵、替他扛刀,还费尽心思地凑够队伍人数。

他松开手,温声道:霁初,累不累?

江霁初不明所以。

谢寄揉揉江霁初的脑袋,就像平日里揉谢泉一样:我知道你很想替你哥报仇,但欲速则不达,你自己也说过,如果想要回到现实世界,就不要急着离开祭坛,对吗?

江霁初顺着他的话点点头。

谢寄:那你在急什么呢?说出来我帮你分析分析?

宾馆房间的灯被开到二档,光泛着温暖的黄,身下是柔软的床垫,令人安心的熟悉气息将江霁初整个人包围,他双手虚虚捧在一次性水杯两侧。

水杯太烫,他没有完全覆盖上去,只时不时触碰一下,好让热度驱散身体的寒意。

每个细节都充满放松的暗示,谢寄的语气也格外温和,带着难以察觉的诱导性。

江霁初强撑的警惕心被一寸寸瓦解,理智在脑海不断拉扯,他悬空的手腕暗自发着抖。

半晌后,江霁初道:对不起。

谢寄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什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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