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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时不是排斥,更像对陌生男性的防备。
考虑到女人的情绪,他没再往前走,隔着篱笆与女人交谈:我姓谢,姑娘怎么称呼?
女人张张嘴,话临出口又咽了回去,默默低头掰白菜。
谢寄也不气馁:姑娘别怕,我们是省城来考古的,想跟你打听点事儿。
女人稍稍抬眼瞧他。
谢寄:咱们村子有什么墓葬啊、古时候的物件之类的没?
女人摇摇头。
谢寄:那民俗传说呢?
女人还是摇头。
见女人一问三不知,谢寄换了个问题:我昨晚见咱们村子挺多蛇的,但白天一条也没,它们平时都在哪儿?
女人手从盆子里伸出来,又把水在身上抹了抹,往东边一指,小声道:这里是喀斯特地貌,可能在溶洞里吧。你们考古的话,不要去那边。
谢寄微愣,他还想再问,就见一个袒胸露乳的男人扛着锄头从路上走来。
男人一脚跺开篱笆,女人惶恐地浑身发着抖,抱着洗好的白菜一扭头就回了屋。
他大力把锄头往地上一砸,坐在女人刚坐的矮板凳上抽烟,浑浊的眼珠子盯着谢寄的方向,里面满是阴狠。
谢寄心念电转,和气地对男人道:我们是来考古的,问了问嫂子咱们村子里的蛇白天都待在哪儿,不过嫂子也不清楚,大哥你知道吗?
男人没好气地:不知道!
谢泉看男人这态度不爽,想出面理论,谢寄一把拽住自家弟弟,和男人道别后走了。
等他们走远后,谢泉嘀咕道:那人好凶啊。
谢寄唇边天生的笑意消失不见:不对劲。
谢泉:哥,你发现了什么?
谢寄摇摇头:先去找江霁初和思悠吧,该吃午饭了。
谢泉是谢家最小的儿子,哥哥外出游历,姐姐一心报效祖国,本来指望他能接家里的班,奈何他实在不堪大任,整个一没心没肺的傻白甜,后来又病痛缠身,谢家不再对他抱任何幻想,只期望他能当个败家富二代平安幸福过完一生。
被夺走继承大权后,谢泉非但没有怨恨,反而一身轻松,放任自己在傻白甜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对刚才男人的讨厌没存留一分钟,谢泉又蹦跶起来:都中午了,时间过得好快,不知道思悠和江学长回去没。
他们沿着路回招待所,走到一半时遇见了结伴的江霁初和思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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