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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好想你。
都要杀你了你还好想他?!
谢寄一时被江霁初复杂的兄弟关系搞懵。
趁人病听人秘密实非君子所为,但江霁初烧这么厉害,他又不能离开。
在纠结间,他听到江霁初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谢寄,快走!
哥!
我没有哥哥了
你凭什么!
谢寄,躲开!
你不能杀我
谢寄听着江霁初的胡言乱语,默默用酒精替其降温,一直忙活到快后半夜,随着体温的回落,江霁初也逐渐平静,只依旧睡得不安宁。
他叹了口气,任由江霁初再次抓住自己的手腕。
由于昨晚没有睡好,今天又累了一天,就着趴在床边的姿势也慢慢睡了过去。
江霁初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他在一个又一个梦境中循环往复,大多不是什么好梦,以至于睁开眼后看到趴在床边被自己拉着手腕的谢寄时,还以为终于在梦魇中得到一隅落脚之地,下意识重新闭上眼。
可他浑身发虚,喉咙干哑,尤其是后背疼得厉害。
他试着动了动,伤口被牵扯令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谢寄惊醒,揉着眼道:你醒了?
江霁初终于回神,赶忙松开谢寄。
他看着谢寄手腕上被他握出的痕迹,哑声道:谢谢抱歉。
谢寄被江霁初一醒来又道谢又道歉逗笑,他甩了甩酸胀的胳膊,用另一只手去探江霁初体温。
还好,恢复正常了。
年轻人身体素质就是好。
谢寄: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霁初:有点脱力,其余没什么。
谢寄:那你就好好躺着,一会儿早饭我给你端过来。不过厨房被炸了,只有Ann厨房里的面条吃。
江霁初:外面怎么样?
谢寄:昨晚我回来前一切顺利,直到现在也没人来找我,说明计划也在顺利进行。
我去看看。江霁初说着就要掀被子下床。
谢寄一把将人给按回去,又往杯中添了热水:嗓子都哑成什么了还瞎操心,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那四个人干劲很足。
他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不行,你还是得起来一趟,得和我一起去把Zen埋在Ann旁边,算积分。要不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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