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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看了一眼,下意识把手伸向其中一支玻璃瓶。那是他比较偏好的一种金酒,口味很清爽,带着一点儿浅淡的豆蔻香,他不常喝,偶尔来一点儿也不过小半杯。

  冰箱里还搁着一小桶现成的配酒用的冰块,还有切好的黄柠片。

  他都倒好一小杯,搁了几枚冰块和一片黄柠,脑中倏然冒出顾晏撩起眼皮的冷淡脸。

  “……”

  他又条件反射把杯子搁下了。

  燕绥之撑着吧台似的餐桌愣了一会儿,又兀自失笑。

  “可惜了……”

  他咕哝了一句,把酒放在一边,又从满满当当的冰箱里端了一份草莓出来。

  草莓分量不算多,顶多十二三颗,颜色鲜亮讨喜,整整齐齐地码在一只玻璃碗里,带着一股新鲜的甜香气,看得人很有食欲。

  燕绥之吃了几颗,拿着玻璃碗进了卧室。

  偌大的床上空空如也,残留着睡过人的褶皱。套间里面却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燕绥之循声过去,发现顾晏已经洗漱完了,刚关上水直起身。眉眼沾着水珠,轮廓越发清晰深刻,英俊极了。他眼皮很薄,抬起眼目光轻扫而过的模样,总会显得冷淡又禁欲。

  这人明明是副薄情的长相,却比谁都心意深重。

  “不是跟你说了不准起床?抗旨是要杀头的。”燕绥之上了台阶,走到他旁边。

  “帝国制度死很久了。”顾大律师一点儿也不给昏君面子,他抽了张除菌纸擦手,冲昏君手里的碗直皱眉:“怎么吃凉的?”

  “晾了一会儿,没那么凉。”燕绥之挑了颗草莓堵他的嘴,“吃两颗草莓垫垫,回床上睡觉去。”

  顾晏垂着眼看他,嗓音还有些懒,“理由。”

  “催你睡觉还要给理由?”

  “嗯。”

  “这才刚六点,大风天,外面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对门那两位估计还在做梦。”

  两人离得很近,声音不高,还都带着一点儿早起未消的哑意。

  顾晏手指摩挲着他的嘴唇,目光停了一会儿,偏头吻了他一下,然后微微让开不足毫厘的距离,在相错的呼吸中低声说:“不太具有说服力。”

  说话间,他的呼吸扫在燕绥之的嘴唇上,还会在唇齿开合间无意触碰,再分开。

  早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点儿苗头瞬间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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