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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也不会有太出格的要求。
“我那时候正在急需钱的时候,我的……我的身体状况不太好,刚拿到医院的诊疗单,说我腰腿骨骼上的毛病终于要跟我爷爷、我爸,还有我姐一样了,最多还有三年。”陈章说,“我起初拒绝得很坚定,但是后来几天总睡不踏实,一直在琢磨,整天走着也想,坐着也想,躺着也想,那两人的话就始终在我脑子里跟魔障一样转。”
想了三天三夜,陈章用那两位留下的方式主动联系了他们,表示想听一听更具体一点的事情,再决定要不要帮。
这是他做的第一个错误决定。
一旦主动给人敞开一个口,后续再想把口合上,就不太可能了。
对方那一次的态度骤变,不再用之前的软方法,而是直接上了硬手段,将陈章困在屋子里两天,又用他在福利医院的家人做逼迫,同时施以软招——
“他们说,如果我愿意帮那个忙,我爷爷、爸妈还有姐姐这辈子在福利医院的用费他们一次性付清。”
能给出这种条件,绝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忙。陈章当时已经隐约意识到,他如果答应,可能搭进去的不止是工作生活那么简单……
但是对方逼得太紧,给的利益诱惑又正中他的心。
“我对着我的诊疗单坐了一天一夜,想着我可能……也没什么能搭进去的了,所以我答应了。”陈章道。
这样的前提跟燕绥之想的其实相差不多,并没有出乎意料。
他点了点头,问陈章:“那些人是谁你知道么?”
“……不知道。”陈章答。
燕绥之:“好吧,意料之中。那么他们长什么样你还记得么?”
“……他们带着口罩和帽子,只留了眼睛。”
“眼睛有什么特别的么?再看到的话能认出来么?”
陈章迟疑了一下,有点尴尬道:“一个蓝色,一个深棕色。非常……普通的眼睛,没有什么特征,也没有痣。”
燕绥之又问:“那你有别的关于那些胁迫和交易的证明么?”
陈章最初摇了摇头,就在燕绥之干脆要揭过这话题,让他继续说后续的时候,他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录音,我……我应该有一份录音。他们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我多长了一个心眼,把一支录音笔放在天花板上面的一块隔层里了。后来他们走了,我一直神不守舍的,忘了拿下来。所以第二次他们来的时候,录音笔还在上面。”
燕绥之先是来了点精神,但转而一想又问道:“你是指我上次给你的听的那种传统录音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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