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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信息素无处安放,一个没法安放信息素。对于Alpha来说可能还没那么强烈无论是B还是O,只要他足够强大都是可以标记的。
然而对Beta来说差别很大,不管是A还是B他都闻不到信息素,那么与其找个会发疯、会让自己身体变得疲惫的Alpha,不如找个稳定的同类Beta。
为什么摇头?周理不依不饶地问,他又吻了吻严谨指尖,还将严谨额头碎发捋到辆车,想欺过来吻严谨的唇,给我个理由。
热腾腾的身躯靠过来,严谨汗毛倒竖,身体条件反射地戒备起来。
严谨回过神,看了会儿周理,你一定要在浴室里说这种事情吗?
周理:
严谨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再看看只穿着大短裤,格外接地气的周理,一时无语,你一定要这样吗?
三次提出想结婚,第一次要疯不疯的,疯子才当真。
第二次趁他过生日耍赖地给他戴了枚戒指,他以为周理不知道赫尔特风俗,后来才知道周理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第三次也就是现在,彼此这个造型,在雾气蒸腾的浴室,浴缸里还放着水。
神明下凡得未免太彻底了。
二稿征求到的意见少了一倍多,当局与议会于次年夏天发布了最终的三稿,如无重大变化,三稿便是赫尔特未来的新法。
严谨凭借他个人能力赢得了观众的认可每一个熟悉严谨的人都发自内心地觉得严谨值得,并且觉得这一天来得有点晚。早给严谨展示自己的舞台,他早就今天了。
平议院监事委员会私下问严谨,有没有兴趣成为他们的一员,这样严谨不光可以在提案阶段参与讨论,还可以在最终阶段参与表决。
当然监事委员会的权利远不止这些,还包括一些对上议院和下议院的辖制、对当局的监督等等。
严谨婉拒委员会的邀请总台主持人的身份注定要他为当局说话,而当局与议院相互制衡,他在议院的权利太大不合适。
梅德斯大学那边也问了严谨许多次,有空休假回梅德斯给学生开个讲座什么的。他之前带的学生快毕业了,甚是怀念严谨的课堂。
不少当年严谨教过的Beta学生视严谨为偶像,走向了新闻媒体的岗位,要以Beta的身份发声,为赫尔特更多的Beta正确权益。
网上关于严谨和周理的讨论仍未停歇,不过舆论风向变动很大,几乎掉了个头。
从「羡慕严谨跨越阶级」「严谨一个Beta凭什么跟超S级Alpha在一起」变成了「是周理出身不好,配不上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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