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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祁看了一眼四周,我出差啊,来这边学习。
路鱼眨巴着眼睛,温祁紧紧地拉着他的胳膊:你没有死?
这怎么可能?我们大家都看了你被推进焚化炉,然后变成一盒骨灰拿出来的,怎么可能没有死?
路鱼表情幽怨地望着激动又惊讶的人:咋滴?你盼着我死啊?
温祁愣了一下神,立刻摇头解释:不不不,我当然希望你没事,只是这太不可思议了!从那么高的楼上摔下来,而且
温祁眉头紧锁,往后退了小半步:你不会是山海吧?
路鱼汗颜,抬手:你觉得呢?
嗯,他没你那么土。
路鱼:
话音刚落,隔壁房间的门打开,两人呆在原地,殷非脸色铁青走过来。
路鱼?
路鱼苦笑着摊手,殷非突然抬起他的下巴检查了一遍,眉头紧锁:真的是路鱼?
路鱼推开把自己脸捏疼的手,苦哈哈地笑着:好巧啊。
这是怎么回事?殷非一副审问犯人的口吻。
路鱼摇头,看了一眼电梯:要不先出去看看?
殷非没有说话,径直上前,三人进了电梯,直到一楼。
打开电梯门的一刹那,路鱼脸都绿了。
酒店坐落在一片废墟之上,四周断垣残壁,一阵狂风袭来,黄沙漫天,路鱼往后退了一步,躲在殷非身后。
待狂风过后,拍拍头发上的灰尘,又拍拍殷非肩膀上的灰土。
温祁推推镜框,望着一望无际的荒芜沙丘:我希望这是做梦。
殷非瞥了一眼身后的路鱼:你应该解释一下。
温祁也回过头来,路鱼哭丧着脸摊手:我也不知道啊,我和你们一样从酒店醒来,就这样了。
你为什么没有死?殷非语气冷漠地问。
路鱼不知如何解释,嬉皮笑脸地说着:或者,你看过网络小说,知道一个词叫做穿越?
话音刚落,两人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温祁跨过面前的土坑,耸肩:我情愿是做梦。
殷非扫了路鱼一眼也跟上去,路鱼吐吐舌头,看着两人头顶的弹幕,并无异常。
太阳高高挂起,旁边沙丘上爬过断尾的壁虎,四下空无一人,不时有狂风席卷着沙土迎面而来。
路鱼在一颗枯树下停下来,温祁看了一眼前面的殷非,回头问:怎么了?
这棵树就是他之前算命的那条街尾的树,也就是说,他们还在原来的世界,只是换了一番风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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