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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不要便罢了,我给自己做一身,便是不能穿出去,挂在家中,看着也是极不错的。
燕晨:
不得不说,燕灵川比他心思开阔多了。
当夜。
心思不太开阔的燕晨,往常总是到点就睡,今日却卧在床上,一会儿坐起,一会儿躺下。
如此,仰卧起坐数次。
不时,还要叹两口气。
王吉如今作为他的贴身小厮,就坐在一旁的小床上看书此时还不到他的入眠时间。
见燕晨如此,王吉不由问道:大人,您怎么了?
房内烛火未剪,燕晨坐起身,哀叹:先人云:得忍且忍,得耐且耐。然我此刻,却因顺远世子的事而坐立难安。
王吉,我有愧先人的教诲啊!
原来是为这事,王吉顿时安心下来:大人,此乃人之常情,你觉得难受,也是在所难免的。
燕晨摇摇头。
他自顾自怨艾道:父亲临终前,要我往后照顾好长姐,长姐一人打理布行不易,我本以为自己考上了状元,便能给长姐撑腰,没想到如今被偷了云锦,却还要她忍气吞声。
那贼子,却逍遥法外
唉!燕晨重重叹气。
呃王吉心说,得亏他是皇帝的人。
不过大人这般性格,果然就如传闻中一样,君子端方,刚正不阿,而且还不防着他。
划重点,不防着他。
这是什么,这就是信任啊!
王吉站起身,慷慨激昂道:大人,您若实在不忿,小人有一计献上。
何计?燕晨抬头看向他。
王吉:大人,皇家重名声,您是文人,想必也深有体会。
咱们皇上,最讨厌欺压百姓的人。皇太后六十大寿,顺远世子定然也要前往贺寿。
届时王吉巴拉巴拉说完。
燕晨想也没想就同意了,赞许地看向他:不错,就按你说的这么办。
见对方似是有些诧异地看着他,燕晨微微挑眉:怎么了?
王吉犹豫道:无事,只是在下还以为,以大人你的性子,会批责我太过险诈。
燕晨恍然大悟,笑道:怎么会呢?
为人处世,固然当以良善为旨,但若是连亲人受人欺负都不在意,那便不叫善,而是懦弱了。
燕晨振振有词:何况孔圣人曾言: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王吉,你我此番,正是在惩恶扬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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