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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
秦瑟猛然惊醒,推门狂奔而出。
他一直跑进了山里,跑到自己没了力气,不远处野狼的嚎叫,衬得这冬夜越发凄凉。
秦瑟警觉起来,折了一根枯树枝攥在手里,有惊无险的下了山。
山下,就是那条供秦瑟捡了不少石板的大河。如今河面已经完全被冰封住了,秦瑟看了看自己的手里的树枝,想家中没有米面,不如叉两条鲜鱼给公子炖锅鱼汤,也不枉大老远的将人家拐了过来。
这样想着,便踏上厚厚的冰面,秦瑟挑中一处地方,拿石块儿砸了一个小洞。河底的游鱼贪恋这处的新鲜空气,不一会儿便争先恐后游了过来。秦瑟握紧树枝,盯准最大最肥的那条狠狠出手,一击必中。
将还在胡乱扑腾的鱼摔在冰面上摔晕过去,秦瑟再接再厉又叉了三条,两条用来炖汤,两条用来火烤。
这时,天边隐隐有了绯色,天快要亮了。
秦瑟带着鱼回到家中,推门时心中突然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
有人在家等着自己。
呼奚急促起来,连在河上砸冰抓鱼都没有让他变化脸色,这会儿却喘得不得不撑着墙壁。
秦瑟甩了甩头,定是自己见那公子容姿艳绝,起了歪心思。
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秦瑟赶走那不应有的想法,提着鱼进了厨房。放完血又扒了内脏,正端着血水要到后院去,屋门动了一下。
公子醒了。
容岩这一夜睡得也并不安稳,床板太硬屋里又太冷,没有法力庇护,他也只是一个身体素质普普通通的普通人。
睁眼便是陌生的房顶,破旧矮小,让容岩恍然以为自己被绑架了。惊吓之余从床上跳了下来,没有注意到地上的干草跌跌撞撞跑到了屋外。
和端了一盆新鲜血水的秦瑟碰了个正着。
容岩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手伏在门上,腿软脚软。
秦瑟见他的表情便知道是误会了,连连解释道,是鱼!我抓了鱼!公子您莫要误会!
说着放下盆,跑回厨房将那四条处理干净的鱼拎了出来。
容岩这才松了一口气,干笑道,就知道小友不是那犯奸作恶之徒。这鱼真肥啊,你从哪儿抓的?
山下,那河里什么鱼都有,这个季节正肥呢,公子要是喜欢我再多抓些来。
不必了不必了,我急着赶路,如今这天也亮了,城门也该开了,多谢小友昨夜的收留,这是一点儿谢礼。容岩说着拿出一锭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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