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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心贪恋着被赐予沙漏的彼时,不甘于一无所得的此刻,满满盛放着约定好的未来。

时间的意义,由此而生呢。

那片大陆的语言总是富有优雅的节奏感,说话像在吟诗,一般人听不懂祂是在说什么。

但苏蕉每一个字都听得懂。

这个世界上这种语言。

只有苏蕉一个人能听懂。

苏蕉: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吗?血腥天灾挑眉。

苏蕉:我听懂你说的每一个字,但拼凑起来就不太懂了。

血腥天灾:那我直说也没关系哦。

既然能唤醒我。

那绯红月亮。祂弯着唇笑,也像我的沙漏那般,在您心中吧?

苏蕉望着他。

他发觉,血腥天灾虽然笑着,但那红色的眼睛却没有半分笑意祂很认真。

非常认真。

过会,苏蕉说:我心中确实有一枚月亮。

他用的也是那片大陆的语言。

少年的声音清晰流畅,断句与抑扬顿挫的语调分毫不差,他坐在地上,黑色的卫衣染了灰尘,长裤也沾染了尘埃,露出的一截脚腕却细白。

血腥天灾微微眯起眼睛。

谢谢你愿意把希望寄托给我还这样努力保护我。

但是

苏蕉站起来,灰尘扑簌簌落了一地。

你在意的,也许是我的沙漏,但我心底的,不是你的月亮。

兔子神不是血腥天灾,不是宴怜,不是任何人,兔子神只是兔子神。

是他喜爱的,自由又热枕的,唯一的神明。

安全通道微弱的灯光,与少年确定的语气。

血腥天灾忽然笑了。

祂依然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但是气势却丝毫不弱。

祂并非被神明驯服的狗,而是隐藏獠牙的蛇,兔子的柔软皮毛下,更是一颗虎视眈眈的野心。

而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鲜血缓缓的在地上游走,祂站了起来。

祂比苏蕉高了整整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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