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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蕉抿唇:那你自己搜题,我也不会写。
也许是感觉到了他冷淡的拒绝,之后宴怜没再找他说话。
但临近下课,苏蕉的板凳又被踢了。
苏蕉:有毒。
他回头:你能不能不踢我板凳。
谁知宴怜热情极了,苏蕉还没说完,他就开口堵住了苏蕉的话:这题我解出来啦,蕉蕉不会,我教你喔。
一句话堵得苏蕉说不出话来了。
你看就在这里这里,画辅助线
宴怜刚开口,苏蕉打断:这题我会。
他说伤人的话:我就是不想搭理你,才说我不会的。
宴怜顿了顿,眼底似乎露出了受伤的神色。
他本来就大病初愈,脸色有些苍白,被苏蕉这样一说,更是红唇褪色,显得脆弱起来。
他低头,捏着钢笔,不说话了。
苏蕉心中一跳,这下似乎终于感觉到了有点不同如果是原来的宴怜,那个疯子,才不会因为苏蕉的话流露这种受伤的神色。
好像原来的苏蕉,无论恐惧,愤怒,憎恶,还是什么,宴怜都会笑眯眯的全盘接纳,然后肆无忌惮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好像不在乎自己,也不在乎苏蕉在他身上施加的任何伤害,他随心所欲,肆无忌惮的在人间快活。
但是现在的宴怜好像非常在意苏蕉的想法。
也许是错觉。
苏蕉想,这种疯子怎么可能会伤心肯定是装的。
他又莫名想。
也许真的是兔子神呢。
如果兔子神听到他这样说,确实会很难过的吧。
苏蕉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宴怜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以前做的事情很过分,无法原谅
但是宴怜说:我还是很想把它送给你,你可以收下吗
宴怜说的是那只用橡皮泥捏的兔子。
兔子捏的非常可爱,三瓣嘴,米粒大的红眼睛。
呃
回去的车上,苏迟眠开车,他从后视镜看见后座的少年捏着一只橡皮泥玩具发呆,似乎是只兔子。苏迟眠:「这是你捏的?」不是。苏蕉说:同学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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