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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的人会在我的怀里死去。祂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依然喃喃自语着:这世上没有比这样的事更浪漫了。
祂的声音重重叠叠,仿佛来自远方的怪异语言,只是聆听,柳涵一就感觉痛苦,但他又神奇的可以听懂每一个字。
他仿佛被关在玻璃瓶子里,在这样的声音下,痛苦的抽搐挣扎着。
啊,不行。祂又说,不可以这样,他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还没有答应做我的男朋友。
祂喃喃的说:不可以消逝掉。
柳涵一眼睁睁的看着冠以宴怜名字的怪物轻轻亲吻苏蕉几近透明的脸颊,他近乎温柔的颂念着
尊贵的,伟大的,于此世徘徊的天灾神明啊
立于百万天灾之上,您当拥有数以万计的尊名。
您疯狂的信徒愿献上财富,血肉,运气,凡我所有,皆能献出,以此为祭,祈祷您重临此世赐我爱与尊名。
柳涵一不知道为什么宴怜会念这样的颂词,他只觉得自己仿佛又听见了怪异的,不断摇晃的铃声,仿佛在急促的催促着谁走向死亡,迎来新生。
在他念出颂词的一瞬间。
柳涵一看到那虚弱的神明又慢慢凝实。
神明与可怕的怪物仿佛建立了奇异的联系,祂的怪异的肢体纷纷折断,血月坠落下来,而宴怜身上不属于人的,充满恶意的存在一样一样化作了幻影,而苏蕉却在慢慢凝实。
一种奇异的力量仿佛以兔子怪物的血肉为代价,肆无忌惮的在神明的躯体里绽放。
我是供奉者。
恢复了正常的宴怜爱怜的亲吻神明苍白的脸颊,温柔的说:蕉蕉是生在我血肉上的花。
柳涵一最后的意识,就是坠落下的血月,凝成了一只兔子玩偶猩红的眼睛。
那兔子玩偶呆在宴怜的脚边,祂弯起唇角,向他微笑。
苏蕉看着捏着他的手腕发呆半天的柳涵一:?
苏蕉:你确定什么?确定好了吗?
柳涵一:
柳涵一点了点头,确定好了。
苏蕉看着自己的手腕,嘀咕了一句:奇奇怪怪的,所以之前到底怎么回事?
柳涵一答非所问:你现在是和宴怜在一起吗?
苏蕉并没有隐瞒的把宴怜自己作死捅了自己三十刀的事情告诉了柳涵一。
柳涵一陷入了沉默的思索。
他并不同情宴怜,只是他想到了宴怜的颂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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