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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宴怜说:如果我拦着,蕉蕉会不高兴?

苏蕉:对如果你做了让我讨厌的事情,让我不高兴,会想尽办法离开你。

宴怜:什么是蕉蕉讨厌的事情?

苏蕉说:比如,随便伤害别人,有病不按时吃药,关着我还有在墙上挂那些画

对,那些画,现在就要拿下来扔掉!

宴怜没动。

苏蕉威胁说:你要做让我讨厌的事吗?

于是宴怜轻轻叹了口气,半是幸福半是抱怨的戴上手套,拿下墙上的挂画,指着画上神明湿透的衣衫:可是上面的蕉蕉很好看呀。

苏蕉恼羞成怒:扔掉!!

于是宴怜为了安抚恼怒的小神明,把画小心翼翼的扔进了垃圾桶,生怕磕坏了边角,他想,他知道这些垃圾会丢去哪,他晚上可以捡回来。

宴怜:好了,还有其他的注意事项吗?

苏蕉说:对我道歉。

宴怜歪歪头。

苏蕉看着宴怜,非常冷静的说:你之前,故意摘掉我口罩,让我在大家面前出丑这件事

还有,后面找人追杀我,还有,把我随便关到地下室这些事,你要对我道歉。

宴怜眨眨眼:对不起。

他的道歉很是轻描淡写,就像一条听话的狗,因为主人要求这样做,所以就这样做了。

一种足以让受害者更加愤怒的道歉。

他不会反思背后的意义,和曾经的所作所为对当事人产生的不可弥补的伤害。

并非是他有意如此,只是反社会人格的精神病人从不具有同理心。

苏蕉没有接受这样的道歉,他也无法为当初那个无助哭泣,最后死去的自己,接受这样敷衍的道歉。

他沉默了一会,说:算了。

宴怜高兴:蕉蕉不怪我了吗?

没有。苏蕉说:只是我不接受。

为什么?

宴怜不理解的问:怎样才能接受呢?

苏蕉厌倦的说:没必要问这样的问题。

你不是我,也许你永远也不会对我的痛苦感同身受。

宴怜:痛苦吗?

宴怜拿起桌子上的手术刀,戴着白色手套的手灵活的将刀子挽了个刀花,随后往自己肋骨上一插是这样的痛苦吗?

「噗呲」。

血从宴怜胸口迸出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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