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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误会可就大了,苏蕉立刻说:我没有答应,我不唔喜欢你。

他的嘴巴忽然被捂住了。

不要说

宴怜茶褐色的眼珠直勾勾的盯着他,重复说:不要说,蕉蕉

苏蕉:唔

你知道吗?宴怜把他抱到了怀里,在他耳边说:你知道的吧,其实我根本伤害不了你。

所以才能任由苏蕉一遍一遍的,做着肆无忌惮的事,说着刀子一样让他伤心的话。

苏蕉:

我是疯子,怪胎,拿着手术刀的怪物。宴怜说:但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比你更脆弱,甚至一场感冒就能夺走我的生命。

宴怜能感到怀里神明的温度,这让他觉得舒适。

就像灵魂泡在温暖的池水里,远离了焦虑,暴躁,不安。

整个人都很安心。

我没日没夜的躺在这张没有温度的床上,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我的房间里走来走去没错,就是这张床。

宴怜似乎陷入了久远的,漫长的回忆,他们看起来像一群直立行走的兔子,发号施令的样子,很滑稽,也很可爱。

这是我母亲的别墅,她在变成植物人之前,把这栋别墅过户给了我,其实这是妈妈和舅舅偷情的地方宴怜说:啊,不要紧张,这不是他们的房间,这是我的房间。

苏蕉:。

苏蕉确实松了口气。

只可惜舅舅宴怜念着这个称呼,稍有些玩味的讽刺,他挽起唇角,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死掉了。

宴怜说着这些,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妈妈很伤心,因为这个事情和爸爸天天吵架。

她为了散心,带我们去阿尔卑斯山下看雪我们遭遇了一场雪灾,在那场雪灾里,妈妈变成了可怜的植物人,而我被埋在雪里,全身冻伤,肺部感染

只有哥哥,很幸运的得到了神明的垂怜,毫发无伤的,健康的活了下来。

宴怜低头,用浓密的睫毛掩下眼瞳里蓬勃的嫉妒,他抬起头又笑起了: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半梦半醒,没有意识。

那段时间,我总是梦见很多红眼睛的兔子围着我转圈圈,他们拿着刀在对我笑,也对我唱歌,它们说它们爱我,也会保护我。

他说到可爱的事情,又高兴起来:有段时间,看谁都像是红眼睛的兔子,它们陪着我,说会永远爱我,保护我,它们特别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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