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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斥巨资请名家为祂画图,请人谱写有关祂的故事,收集有关祂的每一处细节,合乎法理的衣饰,昂贵的东珠耳坠,林林总总
但在这样的虔诚下,他同样也有着卑鄙自私的想法。
只想祂是他一个人的神明。
所以对于他人的质疑,冷嘲,宴无咎从不做多余的解释,只是会让对方在其他地方付出足以让其后悔出言不逊的代价。
所以宴无咎把展厅修在了老宅。
他的信仰堪称坚定不移的疯狂,却从不宣扬有关祂的一切。
他把祂的一切捧在心上,坚定又痴狂。
可是祂现于世上,却对他说。
算了吧。
宴无咎能容忍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的背叛和抛弃。
但他居然忍不了苏蕉一句轻描淡写的算了吧。
如果就这样算了
那他十几年如一日的信奉。
又算什么?
是,他有卑鄙,阴暗,难以被谅解的贪图。
是,他不够良善,坏事做尽,冷酷无情。
但神明也未曾降下诫律,未曾下过约束,祂没有说过,信仰祂要善良,要温柔,要做好事,要戒贪戒欲
神明从没有告诉过他,怎样才算神虔诚的信徒。
苏蕉没有察觉宴无咎那边情绪的震动,轻出了一口气,算我脾气好,我们两个,就此两清了。
苏蕉没给宴无咎说话的机会,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
就在他苦恼怎么见大哥的时候。
苏蕉看见的那辆宾利,缓缓的倒了回来,停在了苏蕉面前。
苏蕉:?
没等苏蕉反应过来,宾利车门打开,上来几个壮汉,驾着他的胳膊腿,把他塞进了车里,下一刻,一块喷了的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
苏蕉:??
不是,你们这绑架怎么还带接力的啊!!早知道不接宴无咎电话先跑路了!!
咣当!
昂贵的镇纸摔在地上,粉身碎骨,来办公室送资料的小陈吓得一个激灵,战战兢兢的不敢靠近了。
她惊愕的望着两眼发红,两手摁在红酸木枝桌上的宴总。
他眼睛通红,胸脯起伏不定,像一只受了重伤,在不断的喘息的野兽。
小陈知道,这几天宴总为了找人,几乎把a市翻过来了。
他要找的那个少年她见过照片。
即使是模糊的身影,小陈从未见过那样漂亮美丽的少年,仿佛午夜,最深沉梦里才会浮出浅影的神明。
两清?怎么两清
和他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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