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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怜眯起眼,爱怜的擦擦苏蕉额上的汗水,笑:娇娇不会当真了吧?
铃声还在吵闹的响,可爱的童声,听起来却更加诡异。
照系统来说供奉者不会伤害神明,应,应该是这样的
但刚刚,苏蕉还是感觉到了一种恐怖的,濒临死亡的危机感。
宴怜刚刚是真的想杀了他!!
宴怜把一直在闹的手机掏出来,无奈的说,哥又给我打电话,哎呀。又是葬礼的事情,可真麻烦。
宴怜:娇娇替我接吧跟他说,
宴怜微笑着,茶褐色的眼瞳却极其幽冷:我等下再过去。
苏蕉:我
当然,娇娇也可以拒绝。宴怜打断他,他修长的手摩挲过手术刀锃亮的侧面:不过我很讨厌别人未经我允许,进我的房间哦。
明灭模糊的灯火下,少年的语气轻柔又危险。
来过的人,都在那些罐子里,睡的很香呢。
宴怜不见了,宴无咎皱着眉等他接电话。
过了很久,那边才接通。
宴无咎说:来会客厅。
他的话被堵住了。
宴宴无咎咎我
少年的声音清润,带些暧昧喘息的颤音,宴怜他在他的房间里,他说他等,等下再过去。
宴无咎摩挲打火机的手倏然一顿,某个瞬间,他以为自己听到了那句诗。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这与那天灾神明如此相似的音调,偏偏带着哭腔。
仿佛高贵的神明,在被亵玩揉弄,以至于满眼泪花,低泣悲鸣。
竟似渎神。
宴无咎捏着火机的手几乎绷起了青筋。
他低咒了一声。
他起反应了。
他稳了一下情绪,忽然意识到,刚刚苏娇说的是不是
救我?
宴无咎皱起了眉头。
他似乎在宴怜的房间。
宴怜不喜欢任何人进他的房间,谁进去他就要发脾气,没想到居然会给苏蕉开这么个特例。
阿怜体弱多病,一向心思敏感,他既在乎那个苏娇,这通电话,估计也是想检验一下他的反应,如果他去了,反而坐实了他和苏娇有什么。
宴无咎想了想,按了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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