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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苏蕉觉得不错可以下咽的时候
宴怜突然凑近,握着手术刀的大手手背抵住了他的后脑勺,咬住了剩下的一半。
少年柔软的唇与果肉的酸甜滋味融合在一起,美妙至极。
宴怜把果肉在牙齿间细细琢磨品尝,如同品尝少年润泽柔软的唇,唇齿间都是酸甜悠长的余味。
苏蕉一把推开他,惊慌恼怒:你
宴怜舔舔虎牙,意犹未尽:甜的。
见少年脸色发白的擦着唇,宴怜笑得更愉悦了。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
不过也可以慢慢来。
宴怜起身,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服,柔软的灯光落在他身上,仿佛为他镀了一层无害的圣光。
娇娇一个人无聊,我带娇娇去参观一下老宅吧。
老宅到处都挂上了白布,到处都有些沉痛。
毕竟是女主人去世了。
哎呀,看着有些晦气呢。宴怜说:我们不看这些,去看些有趣的吧。
苏蕉想,明明是母亲去世,宴怜却丝毫没有伤心的意思。
不过他也无意去探究什么豪门恩怨。
他现在思想升华,格局打开,什么恩恩怨怨与他无关,他只想当一拳超人拯救世界。
宴怜把他带到了一个很大的艺术收藏室,宴怜按了自己的指纹,门开了。
他又拿苏蕉的手,按了一下。
苏蕉:?
宴怜:录入指纹。
宴怜亲昵说:这样,整个宅子就是娇娇的家了。
苏蕉:
收藏室被设计的像个艺术展厅。
这是哥哥建的艺术收藏室哦。
宴怜微微笑着,除了我和打扫的阿姨,别人都不许进的。
苏蕉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娇娇好像很喜欢哥哥。宴怜说,我带娇娇来了解他一下呀。
苏蕉被他带进了展厅。
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副尺寸非常大的风雪画,入目雪山绵延万里,冰川无极。
而这画最惹眼的,却是风雪里的一个模糊的背影。
那是极秀丽美好的影子,雪白的长发微扬,耳垂坠着珍珠流苏,他赤足走在雪中,细瘦的脚踝系着金链,仿佛风雪的神明。
这幅画占满了半张墙。
这是国内的顶尖艺术家顾西楚的作品。宴怜说:哥哥花了上亿,请他作了这副风雪逝神图。
苏蕉:好有钱。
宴怜带着苏蕉往里走,一边走一边说:不过最近那位大画家似乎生了一点病,闭门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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