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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好的郑凤不断点头,他脾气软的很,我劝几句,肯定就回来了。
而另一边,苏蕉挂了电话,回过头,就对上了宴怜。
宴家少爷穿得很是休闲,白毛衣,黑长裤,很新潮的运动鞋,套着一双白手套。
苏蕉看见宴怜就鸡皮疙瘩,扭头就想跑。
那双茶褐色的眼睛幽幽的望着他,等他跑了半晌,薄唇轻启。
逮住他。
苏蕉以为自己要逃出生天的时候,一下就被浑身肌肉的保镖控制住,头被狠狠摁在了地上,磕得生疼。
他听到了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眼前是一双看着就很贵的休闲鞋。
宴怜:苏蕉?
苏蕉疯狂摇头:唔
他现在还无法忘记,就是这个人,这个疯子。
宴怜说好奇想要看他的脸,他拒绝后就强行摘了他的口罩,之后又像疯子一样被吓到尖叫,没多久苏蕉就被扫地出门了。
可是苏蕉知道,这个人并不是真的被吓到了。
他尖叫的时候,眼睛也是冷冷的,像是在演绎一场戏。
最后所有人过来围观的时候,他低头,用只能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愉悦的跟他说。
我讨厌被丑东西拒绝。
这边的动静已经引起了很多人围观了,大家纷纷指指点点,好奇这里发生了什么。
宴怜冷冷的笑,他蹲下来,看苏蕉的眼神如同看地上的可以被随时碾死的蝼蚁。
是你吧。他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轻轻触上苏蕉的脸,慢慢勾起口罩的棉线。
苏蕉疯狂挣扎起来,他拼命摇头,多年而来的嫌恶,让他害怕口罩被揭开,害怕自己暴露人前
宴怜享受他的恐惧,其实他不是要揭开苏蕉的口罩他讨厌丑陋的东西,更讨厌苏蕉的脸。
但他很喜欢这种慢慢把猎物推入深渊的感觉。
就像被解剖的小白鼠,一点点的抽搐,无能为力的挣扎,这会让他有握住玩弄珍贵生命的快感。
但是苏蕉挣扎的太剧烈,口罩的棉线被扯断了
宴怜随意低头,瞳孔蓦得一缩。
那一霎间,他听到了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是多么美丽的一张脸。
肌肤如同隆冬乌枝上层叠的积雪,因为刚刚磕到,雪白额上一片靡艳的红,如同大雪中绽放的一缕梅花色。
大概是因为愤怒和疼痛,他杏仁似的眼尾逶迤着一点红,像是要哭了,却又让人觉得极美,极其惹人怜爱。
稠丽,靡艳,让人想要按在怀里疼爱。
少年似乎没有察觉那些目光,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扎开身上的保镖,猛然一巴掌扇在了宴怜脸上!!
他右耳上的白石耳钉铮铮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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