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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唇间充斥着师乐成血的味道,直到宫外的徐林和久久未得到回应,自顾自离开,师乐成才拍了拍于慈脑袋。
舌尖轻而易举撬开他的牙齿,拯救出自己唇,那一点疼痛对他来说不足挂齿。只是摸了摸他的脊背,试图安抚他的不安。
他早就对徐林和死心嵛蹊了,否则也不会对于慈好,喜欢上他。
他从来非黑即白,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会拖拖拉拉。
最后还是屈服于于慈的主动,在缱绻之际,对他说着最动听的情话。
师乐成心中闪过许多,念头最终都只是归于怀中的男人,心心念念的人都是他了。
于慈发丝有些凌乱,鬓角的薄汗浸湿了银发。他只是软软躺着,静静地看着窗外已然漆黑的夜空,月光洒落像是铺散开来的长河。
师乐成将人揽入怀中,指尖略过他的眼尾,将被眼珠洇湿的眼尾擦干,又将他嘴角的银发整理好,只见他鼻尖都透着哭过的红色,不由爱怜地亲了亲他的唇。
看着他有些呆呆模样,用手他搓了搓他的肩膀。
两人身上都出了一些汗,于慈身上的热意消失,身体染上了一些夜里的凉,然后师乐成不由自主又抱紧了一些。
宝贝。
亲一口。
宝贝。
又亲一口。
在这一声声甜软的呼唤声中,于慈动了动眸子。
之前说过,他因为多种原因,五感异于常人,痛感加重,自然其他感觉也是亦然。
所以不久前,他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眼泪和身体,连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
于慈将脸埋进了师乐成肩膀,一双手臂也软的似面条,搭在他肩上,声音沙哑,带着有气无力的感觉:要洗浴。
师乐成感受着还在止不住发抖的身体,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应的,亲了亲他牙印微消的耳朵,不由低声呢喃:不怕,不怕。
说着便将人抱起,还是抱小孩的姿势,知道他暂时害羞,便让他自己藏起来,他臂力非常,抱着于慈这样寻常男人的体重,也丝毫不吃力。
泡在温热的温泉里,泉水漫过伤口,那一丝火辣辣的疼意,让于慈清醒了过来,然后越发缩进师乐成怀里了。
也不知道咬人是不是会传染,反正现在于慈正咬着师乐成肩膀磨牙呢,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你真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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