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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无语地瞪了他一会, 最后认命地拿起毛巾给他擦脸。
等把那鬼一样白的妆容擦掉后, 禅院甚尔从床柜里拖出两条被褥,把对方拖到被褥里, 又把婚服丢到一边,才让他躺下好好睡。
禅院甚尔自己没什么睡意,便拄着下巴瞧他,还别说, 对方穿今天这一身还挺让他惊艳的。
除了脸。
每次看到正面,禅院甚尔是真的忍不住笑场, 幸好井上家没讲究到要把新娘的牙齿涂黑,不然他大概要笑死在婚礼上。
突然,一声短促的笑声气音传来,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言峰士郎自己也忍不住感到好笑。
穿着纯白褂下、衣襟半开的红发青年靠近前来,轻轻环抱住还穿着羽织袴的男人。
“醒酒了?”
禅院甚尔回抱住他,可能因为喝酒的原因,对方额头还有些微的汗意。
“嗯。”
“那还不起来?非让我背你回来?”
“嗯……”
言峰士郎又笑了一声,他抬起脸啾地亲了对方一下,企图蒙混过关。
然而禅院甚尔完全不吃这套,不禁翻身把他压在底下,还狠咬了他肩膀脖颈一通。
因为从小经受圣堂训练,代行者的痛觉都不灵敏,所以对身上天与暴君给的“惩罚”,言峰士郎不仅不觉得痛苦,还因脑海里残留的酒意,产生了一丝难以言说的反应。
他下意识躬起膝盖,从耳根漫起的潮红逐渐晕染了两边脸颊,他搂着身上的人索吻,局势便慢慢颠倒过来。
不过这次禅院甚尔没让着他,反而用腿把青年牢牢压住,他抬起对方的下巴,带着点不怀好意问道:
“新婚之夜,好像应该让新娘在下位吧,嗯?你愿意服侍我吗今晚……”
言峰士郎出神地看着他,似乎反应了一会,然后一边点头,一边伸手去扯羽织袴的腰带。
“喂!这么猴急干什么?”
禅院甚尔黑着脸护住腰带,平日里自己就算裤子脱了也不见这人猴急的,今天可真是反常,总不会是酒还没醒吧?
“你真听清楚了吗,是反过来啊,我弄你,这样你还要做吗?”
被抓住手腕,言峰士郎只能老实了,禅院甚尔却听他反问自己:
“这很重要吗?”
带着货真价实的不解,言峰士郎将两腿抬起,轻松地缠在对方腰上,带着圣职人员特有的好奇说:
“你是想这个样子?”
和服里面都是光腿的,对方今天也只穿了一条底裤,在这个姿势下,禅院甚尔瞳孔放大,因为他现在就非常像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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