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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司鱼坐在椅子上,耳朵尖微微一动,半晌沉声说:“赡养费照发,案子继续查。”
被点名的晁帛,在日晷的长椅上打了个喷嚏。
眼前站着一个白衬衫的男人,宽肩窄腰,看上去很健壮。在他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纸张,纸上乱七八糟地写着密密麻麻的毛笔字,字体风流又婉转。
“这是什么?”七位大佬之一的男人,强忍着震怒,质问晁帛。
晁帛又打了个呵欠,捂着嘴,泪汪汪地说:“添花造木术的咒语啊。”
“你把它发到日晷各处干什么?”男人几乎要抑制不住的颤抖,可他到底是个君子,笔挺地站着,只有唇线绷得紧直。
晁帛调整了一下坐姿,趁着男人还没骂人,嗓音甜甜地说:“听说,这术法失传已久。我既然做了日晷的老大,总得给大家一个见面礼。呶,这个就是了。”她说完还不忘补充,“听老鬼说,大家的确都很开心呢。”
男人在夜风中打了个寒颤。
添花造木术,的确难得。
但是这女人这种时候拿来给全日晷的成员分享,也未免太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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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靳司鱼:女人,你怎么这么坏
晁帛:不,你会喜欢的(扎眼)
第9章 添花造木案(4)
正说着,外面的店员就跑进来通报,“有人要见大掌柜。”
衬衫男下意识就要训斥,店员寻思着又加了一句,“说是人间司的。”
晁帛笑意浅浅地望着衬衫男,话却是对着店员说:“让他进来吧,我懒得动弹。”
衬衫男却也无法,侧立在一旁,脸绷得紧紧的。
“前辈。”来的人是F5,F6和F7,他们三个是人间司最得力的“武将”。靳司鱼也知道暗中跟踪是不可能的,干脆就明着派人来监视,他们吃了一次哑巴亏,又在来之前被靳司鱼教导了三遍,这回从言行到态度都毕恭毕敬,“这是我们靳大夫,让送给您的。”
衬衫男觉得奇怪,听说大掌柜并没什么来历,也没查出任何靠山,怎么前脚刚被人间司怀疑,后脚对方又上门送礼。这礼,肯定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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