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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撤开,皮肤微微发痒。
“有点点痛,你轻点。”久田奈绪嘀咕,“怎么又像狗狗一样咬人?”
“汪——”
幸村精市突然叫了一声,紧接着又低下头,原本还带着克制,逐渐杂乱无章地胡乱亲吻起来。
他突然问:“今天几号?”
“七号还是八号,零点过了吗?”久田奈绪迷迷糊糊地回答。
“那就八颗吧。”
脖子处再次传来微微刺痛,这次一路蔓延到下一些的位置。
呜——
久田奈绪眼角带泪,无法控制地低声嘤咛:“阿市……”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捧春雪,就要融化在这令人窒息的炙热之中。
“乖,姐姐,抱住我——”
感官被夜色打开,清晰又滚烫。
……
第二天久田奈绪对着镜子数数,脖子处一颗两颗三颗,转转脑袋一左一右,四颗五颗,衣领再往下拉……
一共八颗草莓吗?
久田奈绪惨不忍睹地闭上眼睛。
有的人,被叫了一声姐姐就忘记自己姓甚名甚——这和武力值没什么关系。
*
幸村精市后续前往法国的俱乐部培训,一个在祓除咒灵,一个在欧大陆训练备赛,还隔着时差,两人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能见上一面。
久田奈绪看着网上越来越多的粉丝们,一边骄傲着不愧是自己男朋友,一边忍不住产生深深地忧虑。
俗话说三年之痛七年之痒,他们正好处在第七个年头,联系见面却越来越少。
任务途中经过商场,久田奈绪鬼迷心窍地打了个转,量了量无名指的尺寸,认认真真地挑选,最后买下一对戒指。既然都到了法定年龄,某些事情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例如说——结婚。
结婚是一件神圣的大事,这一年五条悟和夏油杰掀翻了咒术界上层,那群烂橘子终于承认自己的年迈腐朽,权力下放,咒术界百废待兴。
久田奈绪与禅院真希被派去御三家的家学作指导,和某个封建大少爷大战三百回合,终于将人打趴打到服气。
“我这周末要去一趟英国温布尔登。”久田奈绪将任务与乙骨忧太对调,“我负责祓除苏格兰的一级咒灵,国内的幼儿园教学就拜托你啦,好好加油哦!”
幸村精市从去年开始进军职业赛,一路斩获休斯敦网球公开赛、法网、澳网男单桂冠,而今年的夏天他再次打入温布尔登网球锦标赛的决赛,对手是老熟人——国中时期的竞争者手冢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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