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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茜茜!”他急道,那道身影却毫无留恋的淹没在大雨中,也不知有没有听到这一声两辈子以来,最亲密的称呼。

  楚言躲在桥廊下避雨,把棋盒放在坐凳上,拍打着自己的衣服,她宁愿自己淋雨也不想再与赵怀瑾有过多的瓜葛,更不想看他使苦肉计,好似她亏欠他了一般。

  她呼出口气,看向愈来愈大的雨势,这样的雨下的急去的也快吧!

  忽然雨中走来了一个人,撑伞而行的兰台燕郎身姿修长笔直,见到她时微微一怔,加快了脚步来到廊下,垂眸看向她:“郡主怎么在这里?”

  楚言抬首看他,也不知为何就笑了,声音轻快道:“你呢?这么大的雨,你怎么还出来?”

  “刚刚去给朋友送了些东西。”他说。

  “我去拿棋子,回来的时候下雨,便先来这里等一会儿。”楚言指指坐凳上的四只棋盒。

  他皱了眉:“为何是您去拿?下人呢?”

  “雨势突然,大概都忙着其他地方的事。待会儿我可得跟七郎说说,西厢那边只有棋盘没有棋子,是让我们玩什么呢?”楚言说着,抬手拭去发间流下的水滴。

  宫阑夕眼神微变,递了一方锦帕。

  楚言道了谢接过,转身背对着他擦干发间流出的雨水,回身时见他正注视着她,目不转睛的。

  廊外繁华落雨,不及此刻桃花眼中的绚丽笑意,专注而深刻的目光,她微微失神,一时静谧无言。忽然又察觉到了什么,同时侧首往外看去,赵怀瑾正站在院中淡淡的看着他们。

  他们离得很近,近的被风吹起的衣袂都交缠在一起,赵怀瑾的眼神变得幽暗深沉。

  世人都笑兰台燕郎不过是凭字成为了正五品的文官,又凭着皮相闻名大周,比起那些谄媚之辈都不如,但是一个人凭着字、凭着皮相都能与科举出身、宰相之子的赵怀瑾相提并论,又岂是等闲之辈?若有契机,不可小觑。

  廊下避雨的人,由一人变为二人又变为三人,却不如两人时的热闹,除了瓢泼大雨,再无其他声响。

  三人观雨,沉默无言,一直到雨势变小,楚言身体微微放松,道:“燕郎的伞可否借明河一用?”

  “当然。”

  “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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