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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大着舌头:哦没办花啦,不晃要摔在地行啊!(我没办法啦,不晃要摔在地上啦!)

床说:柜弟,你下巴咋掉了?

床头柜说:他拿润挂忘了把抽屉哎归期!(他那润滑剂忘了把抽屉按回去!)

润滑剂滚落在地,吐了一口啫喱,倒地不起:我,我不行了,他们把我榨干了!

今晚,都不得安眠!

江岸没办法上班去了,战贺拎着不少东西去了手外科给江岸请假,请了三天,说是手疼,这要变天了,手酸疼得厉害。

可不疼吗?昨晚上逼着江岸花样百出的给他撸,做了好几次不算手都疼了。

战贺出门的时候江岸还在昏睡,手臂露在被子外头,手腕上有好几个吻痕齿印的,白白的皮肤突出的腕骨,带着黑钻石的订婚戒指,手背有粉红色的吻痕。怎么看怎么让人心潮澎湃血液沸腾。

离开医院后,江岸打来电话。

没说话被子窸窣的声音传来。

“醒了?还困得很吧?”

“恩!”

闭着眼睛哼了声,多一半的神志还在睡觉。

“假我请好了,你再睡会吧,中午我喊你起来吃饭。”

“恩。”

“哪不舒服吗?”

战贺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哼!”

战贺笑出声了。

“我先去见见陈雯,早点回来给你按按。睡吧啊,爱你媳妇儿。”

“哼~~”

电话挂断了。

战贺在街上笑的像个傻子。

江岸抱住他的枕头把脸埋上去,再次睡沉。

陈雯看到战贺来了,有些激动。慌乱中打翻了咖啡。

战贺快走一步,扯出不少纸巾擦拭桌面。

“……陈姨。”

战贺看到陈雯嘴唇颤抖要哭不哭,思来想去她帮忙了。垂眼叫了一声姨。

陈雯的眼泪唰的就掉下来。

这估计是他们这对母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能心平气和的坐下谈,从此以后不管是他不认她,还是她不能认他,都是陌生人了。

“帮我对江医生说句对不起,陈轩年纪小不懂事,被我骄纵坏了,说话颠三倒四不懂礼貌。江医生来找帮忙的时候被陈轩刁难。”

“你该管管他,他任性自大目无尊长,要不是有你家名号在前,他早就被人教训了。我媳妇儿脾气好性子软也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计较。”

说起这事儿战贺也一肚子的火!

江岸啊,那是他捧在手心搁在心尖的娇娇宝贝,都舍不得大声对他说重话的,陈轩那么刁难战贺能忍吗?都琢磨把陈轩抓过来按在地上给江岸磕头。一头一个血的那么磕!

陈雯顿了顿。问着战贺,“你对江医生是不是有什么滤镜?”

江岸脾气好性子软?

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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