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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烦死人了,走开!”
笑骂着推他,战贺就哼哼唧唧的不撒手,和狗皮膏药似得贴上扯不开。
“就不,就不,就……你身上什么味儿?”
战贺闻到了江岸身上有一股味道。
好像是胶皮烧焦了的那种味道?
不对,凑近了在闻闻,煳巴锅的味道?
“我做饭了。”
江岸很平静的解释。
战贺眉头皱紧,做饭?那身上不应该是葱花炝锅的味道吗?怎么会有胶皮烧焦的味道?
突然想起别人评价江岸的话,泡面都能烫手!
战贺松开江岸就往厨房跑。
“你小心别摔了!”
江岸叮嘱着战贺。
战贺进门就打个趔趄,扶住门框这才没摔!
战贺都傻了!
这是厨房?他那顶级装修全套高级厨具一应俱全摆放整齐窗明几净的厨房?
这特么不是到了那个黑心外卖的后厨房?
地面上都是油,也不知道怎么撒的,墙上就更诡异了,蚝油顺着墙往下滴答,半面墙的酱油,做饭的操作台全都是豆子,冰箱上都是油手印。
“那啥,我,我没责怪你的意思啊,我就是问你,你怎么把油撒的这么均匀?”
战贺吞了吞口水,很诧异的问着江岸。
故意撒的都没这么均匀,那是不薄不厚边角都照顾到,做到呲熘打滑摔断腿但不会弄湿鞋帮。就这么有才华。
“我去找破壁机,然后看到油了,想看看是什么油,然后我就打开盖子闻了闻,就把盖子盖上,我真的盖上了,然后我又找到打浆机了。电线也不知道怎么被压住了,一扯电线的,油就倒了,我着急把破壁机放好,转身踢到了油桶。”
江岸有些不好意思,真不是故意的!
战贺没招。
就是心疼油。
不是说抠门啥的,这是今年秋后,宋宁夏爹妈开车去农村捡花生,梅姐也觉得好玩一块去的,捡了那么几天收获颇丰,榨了二十斤的花生油,梅姐给战贺拿来一桶。
就这么给他们家地板来个油膜。
“没事,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
战贺苦中作乐,嗨,计较这个干啥,不就一桶油吗?也不值几个钱,也……
突然看到破壁机了!破壁机咋还给拆开了啊?电线呢?哪去了?
淌着油前走赶紧抓过破壁机!
错不了,胶皮烧焦的味道就是从这来的!
破壁机已经不能要了,电线都烧断了。
里边还都是煳煳!
四五千的破壁机!
“我打豆子来着,也不知道怎么就冒烟了。就冒火了,我觉得是质量不行。”
战贺赶紧去看冰箱,冰箱里一股子煳味,还以为他把冰箱给整坏了,找了一圈,还好,只是一锅煳了的煳煳。
两万多的冰箱保住了!
战贺都想谢谢江岸,谢谢你给我留点值钱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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