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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损威严。

于是菲娜听见顾焰沉着冷静的回答：这是爱情。

你不懂。

附赠一个鄙薄的眼神。

好好好, 你有对象你了不起。菲娜气得触手乱舞, 无能狂怒。她拎着的围巾也迎风招展, 露出了一大块可疑的血红色。

血红色??

等等, 这是什么?顾焰连忙抓住飘扬的围巾一角，转过头问：利兹他还活着吧?

后一句，他是对着智能管家问的。

打从自爆之后，管家可谓无所顾忌，经常在顾焰的光脑、厨房机器人和屋子的中枢间来回乱窜，但他对于这栋最开始栖身的房子明显怀抱着慈母(?)一般的爱护，想必不会眼睁睁看着它变成凶宅。

智能管家有问必答：除了心率过快，手指抽搐外，利兹先生体征一切正常。

只是红色颜料。菲娜「刷拉」一声把围巾打开了，这条米白色的围巾上密密麻麻糊满了字迹，除了三两行的祝福语，就是签名。

不是木彼粒子的签名，而是菲娜的。

这是我的全名以及部分圈名。菲娜不无遗憾的说，我一直想要一张有我全部名字的to签?，可惜这条围巾太小了。

顾焰看着那条已经被努力举高仍逶迤在地的围巾。

写完我的名字就没什么地方写圈名了。菲娜捏着围巾四个角角把它折好，不过也挺好的了，我要把这条围巾收藏起来。

顾焰想了想，还是没有提醒菲娜这条围巾刚刚捆完一个嫌犯，并且选择性遗忘了他用围巾捂住了嫌犯口鼻的事实，哪怕他隐隐约约看见那个嫌犯被押走时横飞的鼻涕眼泪。

这主要是为了利兹的生命安全着想，不然很难说对围巾太小遗憾不已的菲娜有重写一遍的机会，会干出什么事情。

顾焰在心里默默记下要给利兹熬碗补汤。

这四舍五入有近千字了吧，而菲娜的全名就占了三分之二还多，除了兽人，顾焰没再看见这么事逼不是，讲究的种族了。这样的种族居然籍籍无名，这不合理啊!

顾焰这么想着，也就问了出来。

菲娜不奇怪顾焰为什么会有此一问，给他解释：在外面基本没什么机会写全名，而我们族全体数量长期徘徊在三位数，按概率来说也很小了。

而且，我的种族也确实比较冷僻菲娜吐出一大段冗长繁复的古怪音节，哪怕以顾焰的语言学造诣，也觉得

这他喵真的不是在漱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