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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吧,今天晚上吃的都是你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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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鹰的确不敢再欺负玉弦歌了,这几日眼看着玉弦歌的病究竟有多严重,他总算知道在大漠的时候玉弦歌为何老是躲着他。
这动不动就吐血的毛病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阿玉,该吃药了。南鹰站在门前,手上端着药碗耐心喊着门里的玉弦歌。
久久没得到回应,他又喊了一句。
阿玉?南鹰又等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对,虽说玉弦歌对他爱答不理,但是但凡他多问两句阿玉就会觉得不耐烦去回应他。
这次怎么不说话了?
南鹰猛地将门推开。
屋内一片安静,甚至没有人气。
玉弦歌不在。
南鹰当即摔了碗,碎片随着药汁溅在地上,四散开来。
等到他找到玉弦歌的时候玉弦歌已经靠在木护栏边睡着了,呼吸浅浅的,却像是在做着什么美梦。
他给玉弦歌探了探脉,发现他只是睡着了没出什么问题,提起来的一颗心当即落下去大半。
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就跑出来了?南鹰将他抱回房间,拿了被子给他盖上,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喊了一声,于蒙,再去煮一碗药来。
于蒙答应了一声,随即默默退下。
南鹰触碰着玉弦歌的眉眼,表情有些难看:阿玉,你究竟在想什么啊
快点好起来吧,我想带你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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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日有大风哦!安祁在床上整整歇了几日,好不容易能下地跑跳了,今日恰好有大风,他已经好久没放过风筝了,想去放风筝。
嗯,有大风,然后呢?玄安帝头也没抬,眼睛也不去看安祁一眼,声音听上去平平淡淡,丝毫不在意。
安祁有些难过,书里都是怎么说的呢?成亲以前蜜里调油,成亲以后相见两恨。
他们这才几天呢,玄安帝就开始不耐烦他了是吧?
他走近了些,若是玄安帝真的有那么忙他倒不会这么不懂事地缠着他,但是他可是提前问了海德公公,明明最近就不忙,干嘛做出一副忙的很的模样嘛。
我想去放风筝,陛下夫君安祁抓着玄安帝的胳膊,自下而上看着他,这是一种示弱的姿态,谁都知道安祁是在装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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