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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暗无天日的监牢,他们在经受惨无人道的对待,但这种对待是我没办法的办法,倘若我还在上河村,那么他们应该住在有人服侍的疗养院,而不是被铐在地下室的石台上。

我大概帮脑死亡的病人维持了八个小时的呼吸,她自己的心肺功能开始有明显好转,自主呼吸比之前有力,我也松了口气。

脱下已经没法叫白大褂的大褂,去洗了个澡,我到卧室去找揉着眼睛找我的儿子。

爸爸你什么时候起来的呀?

爸爸昨晚没睡,照顾几个病人,你呢,昨晚睡得好吗?我给他冲牛奶泡麦片。

我做了个噩梦,把我吓醒来,王杰瑞抱着猫鹫说:爸爸你下次不能让我一个人睡觉。

爸不在还有阿福他们陪你呢。我把碎果脯也洒在里头拌匀,端给王杰瑞。

阿福是阿福,爸爸是爸爸。王杰瑞捏着勺子吃早饭,我给他剥鸡蛋,小猫鹫用爪子拨弄另一颗煮鸡蛋,跳来跳去玩得很开心。

阿福的大脑袋从门缝探出来,估计是听到了我们叫它名字,扭着大屁股跑过来,坐到桌边,大尾巴狼牙棒似地扫。

刚剥好鸡蛋,还没放上盘子就被阿福大舌头一卷嚼两下吞下去,猫鹫见王杰瑞的鸡蛋给抢了,尖叫一声就扑过去挠阿福的脑袋,跟阿福在屋子里打闹,撞歪了椅子撞掉了杯子,砸碎了花瓶,阿娜怒吼一声从卧室里踱着步子出来才制止两个战争贩子。

我们家什么都好,就是太小太拥挤,阿福跟阿娜比牛都壮,在我们复刻版家里头实在是活动不开,走两步都得小心翼翼,阿娜还好,像阿福这种粗糙的玩意,每天不碰碎点挤歪点什么都好像不得劲。

摆手让桌椅恢复原位,杯子和碎花瓶也重组回原来的样子,我也给阿福和阿娜准备早点,它每人一块两公斤的奶酪,大啃大嚼吃得很香,这是开胃菜,待会儿出去游一圈泳疏松筋骨以后还有兰泽从市场给它们买回来的鲜肉,那才是正餐。

我们的战地记者朱莉这几天在玻璃加工厂那边帮忙,其实也没什么活要她一个小女孩干,她主要的工作就是在一边拍照,记录加工厂工作的日常,那边有熔岩河流照耀着光线充足,能拍照片,除过回来送胶卷换电池,她吃住都在那边。

为了防止儿子爸爸耍赖不带他看大恐龙的噩梦成真,我抓紧时间去地下室给六个病号又洗了回澡,照顾他们吃饱喝足,铐回去继续安心静养,然后带儿子骑着阿旺去马戏团看马戏。

赖皮流浪狗花花本来在院子里打盹,见我们出门以后立刻摇着尾巴追上来,它不像我们一样能在黑夜中看清东西,时常跌跌撞撞,很是笨拙。

这家伙经过几个月的休息身体已经好多了,原先身上没有一块好皮,现在油光水滑一身毛,阿福和阿娜游泳的时候它胆子大也会下水游一小圈,不过它不敢游太远,很快就回岸上等着阿娜和阿福姐弟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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