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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妈人比较没什么脾气,被原来看似忠厚的刘婶耍起赖皮来搞得不知所措,找我抱怨两句,倒也没指望我能帮他们做什么,但我肯定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我甚至懒得去问刘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是不是像我爸妈说的那样做了这些事情。
没必要。
我给我爸妈说了,让他们收拾收拾家里的东西,准备来上海。
去上海?我爸妈直发愣。
没错,我会叫人帮忙,刘婶辞掉就不要了,我让人帮忙,你们带着我妹来上海。
我们外地人,人生地不熟我爸直拒绝。
我在这买房,外滩附近地段我都看好了,送蓝印户口,你们来了就是上海人。
我爸妈不知道怎么回我话。
没事,家就放着坏不了,大不了我放假以后咱们一起回去。我安慰我爸妈。
上海房子太贵了,你有那么多钱吗?我妈担心我打肿脸充胖子。
放你的心吧,只多不少。我妈纯属瞎担心,我家小卖部把镶宝石埋金线的水晶雕塑当玻璃卖的时候她都没觉得我会缺钱。
我给当初帮我家装修的小老板打了个电话,说明了下我家里的情况,他表示包在他身上,而且还说我家那院子现在是他的活招牌也算代表作,后来许多活都是因为别人对那个院子满意才找的他,他还说如果我们一家人搬去上海不回县城的话一定把房子卖给他,他后来也做过类似的设计,盖出过漂亮大气的房子,但是再也没像当初盖我家房子那样付出心血和精力,以至于到现在也没有一个作品能超越那个小院。
好说,好说。我心里也很清楚,我家里人或许今年冬天还会想回县城里过年,但等明年再在大城市里生活上半年,让他们回到黄沙漫天穷乡僻壤的小县城,他们就不会再兴高采烈了。
东家的绝情是刘艳娥从未想过的,姓王的两口子连面都没出,几个小伙子收拾了她的东西,给她结算了工钱以后就把她请出了那个漂亮的院子。
我妈说刘艳娥张了好几次嘴,但都没有喊出声,因为院子里小伙子们在收拾东西,沙发和家具都在用白色的塑料布往住遮盖,我爸收拾了四个行李箱,被小老板带来的小伙子们送上车,带着我妈和我妹妹一起出门坐进轿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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