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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村里的小孩们都非常喜欢阿福,当我们巡逻到固定地点可以休息的时候那些小孩子们就会成群结队地凑上来,只为运气好的时候可以得到我的允许,用手摸一摸阿福油亮的毛发。
阿福身上的毛是棕灰色的,颜色有些杂,如果不是它的大脑袋基本呈现方形,尾巴也比较长而蓬松,我真会觉得它更像狼。
能够接近威武的阿福是孩子们最值得夸耀的事情,我只会奖励把手洗得最白最干净的小孩摸阿福,所以那些平常手脏兮兮的小孩哪怕只是为了摸摸阿福也会在沟渠里把小手反复搓洗得白生生。
整天巡街多了,没多久村里所有人我都给认得清清楚楚,不光记了一大堆名字,甚至连有些人的喜好都知道。
现在我知道村子里有农夫和猎户,也有伐木工和手艺人,最特别的要数村里的巫医,是个满脸皱纹的中年女人,一头红褐色的长发能披到腰间,总是戴着一串由不知名石头穿成的大项链。她一双眼睛白得几乎看不到瞳孔,我估计是白内障,她看不见东西,但胆子却大得吓人,时常不听我的劝阻自己一个人拄着拐杖挎篮子出村到充满浓雾的树林里采集些古怪的浆果、蘑菇还有植物根茎,有时候天都黑了才慢悠悠回来,我都替她捏一把冷汗。
她在第一次遇见我的时候表情很古怪,用她发白的眼睛端详了我很久,絮絮叨叨说着我听不懂的话,然后就连连摇头似乎很遗憾,我不懂她什么意思,只当她装神弄鬼。
路过村子的游商总会给她带类似于活蝙蝠、□□和成兜大蜘蛛之类的可怕东西,我看得毛骨悚然,真难为村里人愿意生病以后找她看病。
在村里晃荡熟悉了,还真了解不少本村难以让人接受的各种陋习,首当其中就是那个跪地舔鞋表示无上感激之情的玩意,简直让我反感透顶,什么烂人他妈会想出来这种方式去尊重别人?
关键是村里人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反而觉得只有那种方式才能表达自己发自内心的赞美和感激之情,别人不接受的话他们还会无比受挫,甚至因爱生恨,简直就他妈离谱,我才不信有这种事情。
干满第一个八天,我把手头拿到的第二个金币跟第一个凑一起请了村里会搭房屋顶棚的伐木工修葺房屋。
伐木工们彻底掀掉了屋顶,用加工过的粗壮木料替换掉了我家原来的屋顶横梁,侧面同样粗的木料人字形搭骨架然后卡扣在一起,看着就结实,随后长杆和捆好成席子的细密树枝铺在上头,然后把抹了动物油脂晾晒过的厚厚草席一层层由下到上盖好,完成了这个能够让上百斤重成年人站在上头随便走动也不会垮塌的结实屋顶。
以后不用再担心雨水和雪水渗漏了,这种屋顶不生虫也不发霉,哪怕完全不维护,轻轻松松也能用上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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