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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自己不识好歹,也就别怪我拐了她儿子和女儿跑路,让她人财两空。

当然,前提是我明年翅膀能长硬点,有跑路的资本。

我还真没想到收留寡妇的会是年初死了老婆的那个男人,要知道,在以前那个男人是很看不起寡妇的,他跟他老婆在公共场合里没少说寡妇的坏话,但这种时候他竟然表现出了绅士风度,愿意收留孤苦无依的女人,也算是好事一件。

寡妇也喜出望外,那个男人家庭条件在村里也算相当不错,今年三次去芦河村换回来不少物资,原本还有再讨个老婆的想法,但挑挑拣拣没找到合适的,漫长的冬天让他寂寞难耐,此时看寡妇也眉清目秀起来。

明眼人都知道一个独身男人跟一个寡妇住进一个屋子会怎么样,但这村子里又没有另一个世界古代什么三贞九烈的说法,所以村民们只是把它当作饭后谈资,而寡妇的儿子跟女儿还很懵懂,他们不知道那个男人可能会成为他们的新爸爸。

我现在在村子里也算是有点存在感的人了,可以说没人不认识我,我毕竟是村里唯一真正拥有狗的人,我给我自己的狗取了名字:阿福。

大狗和大狗的女儿属于村里默认的共同财产,它们是保护整个村子安危的重要力量,不属于任何人,但阿福不一样,它是条不可靠的傻狗,村里任何人看到阿福那蠢笨的模样也不敢把村子的巡逻工作交到它手中,所以由我养着别祸害村里是大家共同的心愿。

狗胃口不小,尤其是大狗一家这样的,跟一个成年人的胃口差不离,正常情况下阿福这样的废狗会在开春河水化冻以前就被赶出村,自己去荒郊野外找活路,现在好了,有我照顾,大家都放心。

从巡逻角度来看阿福是条废狗,但不代表村里其他人不羡慕,尤其是小孩们,能抱抱或者摸摸阿福的脑袋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幸福。

伙食好,阿福也就长得虎头虎脑,每次看到它的大爪子我就想到我自己,阿福跟它姐都是大型犬,以后会长大个子,所以小小年纪爪子就特别大,我也是,以后会长很高,所以我手掌宽,脚也大。

在这村里只有拥有归属才可能拥有名字,阿福属于我,所以它有名字,但它的姐姐跟它的妈妈一样名义上不属于任何人,没有任何人有资格给它们取名字,于是它们没有名字。

我刚来到村里的时候很不习惯村里多数人没有名字的情况,在我看来名字是作为人最基本的东西,我无法想象一个没有名字的人怎么被别人称呼。

但看看现在,我跟没名字的寡妇相处这么久,跟她没有名字的女儿和儿子交情不错,这么久他们有没有名字并没有真的困扰到我。

我一度以为去年冬天添了两只小狗,从此以后村子有三条狗守护,以后会更加安全,但开春冰雪融化前大狗的悄然离开让我始料未及,村里有人看到大狗趟着已经开始融化的河水离开,我却没来得及跟它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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