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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的书上有说过,果酱里含水多少决定了果酱的保质期,高糖度的粘稠果酱在密封足够好的情况下甚至可以保存十年以上。
我们第二次做出的果酱质量就相当好,虽然只做出十二罐,但明显更醇厚也更香甜。
第三锅黄颓子已经只剩不多了,搭配剩下的砂糖熬成果酱,堪堪装了两罐头瓶,因为比较熟练,这一次的熬得最均匀卖相也最好,我们留下自己吃。
黄颓子果酱抹在参薯面包上非常美味,跟小米豇豆稀饭更是绝配,要再有颗煮鸡蛋加点小菜,绝对是丰盛美味的早餐,有时候晚上我懒得做饭也拿这一套当晚餐,也多亏我爸妈都不挑食,能将就,我每天半学习半创造的各种饭菜也让他们吃得饱饱。
小卖部生意还是很清淡,倒是这次新上的黄颓子果干被迅速售空,连果酱也卖得很不错,买了的都说好,甚至还有人专门买了送给亲戚尝。
好几个买过果干跟果酱的街坊都很好奇黄颓子到底是什么玩意,产自哪里,我根本说不清,只告诉他们那是一种山里产的野果,明年到季节可能还有,他们听了以后竟然还期待起来,纷纷告诉我明年有果干的时候他们还要买。
我吃了不少黄颓子,在我看来它的酸甜味其实不如山楂,倒跟我们这里的酸枣有点相似,但黄颓子没有硌牙的硬核,有见多识广的人说它细碎的种子有点像猕猴桃,但比猕猴桃种子的嚼劲更脆更香,让人吃了以后很想念咀嚼果干时候的味道,就算明知道吃了要倒牙,可还是想吃。
我没吃过猕猴桃,甚至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水果,但不妨碍我记住给那些黄颓子灌木做做修剪,施肥,期待它们明年结出更丰厚的果实。
还有一件我没想到的事情,那就是我们家的参薯干竟然被卖出去了。
我原以为我必须把参薯们做成参薯面包以后才能卖出去,但我还真没想到有街坊老太太看到我家塑料布上晾晒的大堆参薯干以后起了兴趣,想出钱买了回家炒菜。
我知道的时候我妈已经卖出去五斤参薯干了,她说巷子里的刘老太捏起参薯干尝了以后就要买,一斤两块钱的参薯干买回去被老太太跟猪肉还有粉条炖到一起,据说香得很,那种酸涩味全部给遮盖住了,比萝卜跟土豆还香,当天晚上就又称了足足五斤。
我妈还有点不安,问我说一斤参薯干才卖两块钱是不是亏了,她知道我四斤多参薯蒸过才能做一斤参薯干,费那么大劲,一斤才四毛钱,她有点后悔,想提价,但又怕没人买。
没事,剩下的稍微卖贵点,反正也剩不多了,卖不出去咱们自己吃。我带回来大概五十斤参薯,洗淀粉做了些参薯面包,晒了不到十斤参薯干,剩下的四块钱一斤,东西就这么点,没人要我们可以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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