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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放学回家之前我特地去菜市场采购了一些蔬菜、一小块肉和一些米,回家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好长时间我们家都没有能开开心心吃上一顿好的了,这下可算能奢侈一次,算是个非常好的开始。
可惜饭桌上我爸和我妈两个人都苦着脸,不怎么动筷子。
怎么了?我莫名其妙:不好吃吗?你们怎么不吃?
我牙倒了,咬不动我爸可怜巴巴。
我也是。我妈也看着几个肉菜干流口水却下不了口,欲哭无泪。
该!谁叫你们这么馋?
而且黄颓子果干的味道真的很受欢迎,我爸说今天早晨有四个客人来买东西,都尝过以后有两个人都买了小瓶果干,我说我同学要买五瓶,三大两小,我爸妈顿时喜上眉梢。
下午背着五瓶果干到学校,收钱交货,一再叮嘱大家黄颓子很酸,一次吃太多容易酸倒牙,可是根本不管用,到放学那几位的果干罐子都已经只剩了底,班里至少大半同学都被酸倒牙,就连跟同学们关系最好的生物老师也捂着牙说自己恐怕没法吃晚饭了。
好在酸倒牙几个小时以后就会慢慢缓解,否则大家还真不敢再吃这玩意。
黄颓子的威力也不小,现在班里只要谁提起黄颓子或者是果干,一大群人都直咽口水,想起那股酸甜的滋味,忍都忍不住。
好东西不愁卖,放学前又有四个同学预定黄颓子,说是想带回家给家里人尝尝,要知道,全班这么多同学,加上见多识广的生物老师,硬是没有任何人能认出来这个被我叫黄颓子的水果到底是什么玩意。
二十罐黄颓子三天时间就卖得精光,班里同学倒是还想买,但我手头已经没了,我家小卖铺就卖出去十一罐,甚至还有回头客问还有没有,想再多买点。
这一波黄颓子卖了一百块出头,对我家小卖铺来说不算太多,但可算解了我买菜做饭的燃眉之急,我留了三十块钱买菜做饭,其他的都交给我爸妈他们继续维持小卖部的运转。
我爸妈其实很焦虑,小卖部不赚钱,他们每天愁眉不展,我只能尽量安慰他们,告诉他们我会想法子弄东西卖的,让他们保持镇定,安心守摊就好。
黄颓子还没有完全过季,所以除了上学之外我还花不少时间去弄罐头瓶,预备再装一次黄颓子果干回来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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