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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逼问他发生了什么,小美人只是睁着那双极美的眼眸看着他,有点紧张地握着手中的茶杯,等风朔自己开口。
青年说话都费劲,他的嗓音时刻颤抖,像是伤心极了,夏迎,我的宅子没有事,只是想搬来丹峰清净一些时日。躲避一个人。
那夜月下和花浅浅坦诚相对之后他一时根本接受不了这件事,精神错乱了好几天,而花浅浅来找过他几次,他忍着内心的纠结煎熬不与她相见不,他。
风朔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事实,他真的需要离开花浅浅一段时间好好冷静,
院长们所在的主峰根本不让他留,否则师尊的盘问就够他喝一壶的,而丹峰的门禁比别处严很多,没有通行令不能随意进来,思来想去风朔就想在这里避一避。
风朔深知自己不说清楚很难留得下来,他看着神情担忧的小美人,信任地说:夏迎,我知道自己得给一个合理的解释,但这件事你能不能不要告诉除了丹尊之外的任何人?想搬来还瞒住丹尊不现实。
夏迎心里急得要死,重重点头承诺:我绝对不会往外说的,你是不是和花浅浅闹矛盾了?
刚问出口,小美人就极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一眨不眨地盯着风朔,心脏砰砰乱跳。
青年深吸一口气,无力地捂住脸,嘴里发出些许难受的呜咽,他带着哭腔回答:浅浅他他
他是男子。最后几个字犹如石缝里挤出来的,渗着深深的绝望和痛苦,光是他的语气都足以感染得旁观者呼吸困难。
虽然心里早已经有了预感,可听见理由时迎迎还是像被当头抡了一棒,心底极力忽视的恐惧和不安如黑水般喷涌出来,他身体不自觉地摇晃了一下,强硬地压抑下自己的情绪,微抖着问:他,他是男子?他和你坦白了?
风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发现夏迎的异常,只是痛苦地点头:对,他说他要把身子给我然后我发现了。
你,你很害怕他吗?迎迎的指尖都在抖,感冒灵察觉到不对,立刻在宿主的脑海中疯狂呼叫他,可迎迎已经陷进了堆积已久的惊恐中,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不去想,只是急迫地想问出更多。
风朔被夏迎的话戳中了心底最不敢直视的角落,他捂着头嘶哑地回答:我不知道我不想见他,我受不了了,我想到那天的场景就要窒息了。熟悉的黑暗占据了他的意识,青年咬咬牙抵御过心悸,汗液浸湿了他的衣裳。
夏迎忽然觉得自己浑身的筋骨都被抽掉了,他控制不了地往椅背上倒去,感冒灵都因为支撑不住跳下了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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