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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徐砚清就只能老老实实在马车里坐着,他听不清楚外面两人究竟在说些什么。
不过在人家大长公主府的门口自然也不好多加逗留,所以武安侯很快就手脚麻利地爬到了马车上面。
徐砚清用手挑起帘子,只看见了文镜爬上马车的身影,随后马车便慢慢向前驶去。
再一抬头对上他家阿爹压根就没什么醉意的眸子,徐砚清乖乖巧巧地扬眉一笑:原来阿爹没喝多啊!
哼。武安侯颇为不悦地冷哼一声,拿着看不孝子的眼神盯着他家傻儿子:要是你爹我真的喝多了,你还不得巴巴跟着官家跑进了皇宫。
阿爹说笑了。徐砚清几乎要磨破了嘴皮子才将自家阿爹阿娘逗到开心,等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院子他一整个儿瘫在了罗汉床上。
等到丧批咸鱼休息好了,想到今日道长那张俊美出尘的脸上无端透露出来的一丝委屈,便抬脚走到书案旁提笔非常流畅地写下一封书信。
最后书信在入寝之前被送到了官家的案前,而此时此刻殷晏君正抬手轻轻摇晃着面前的摇篮车,里面小崽子睡得正安稳。
灯光映照之下还真有点儿「孤儿寡父」的悲凄感,抬抬手让立在一旁的奶娘将小崽崽抱了下去,殷晏君淡然抬手将书案上的信件打开。
小郎君的字迹是越发的龙飞凤舞,而信件里面的内容却让殷晏君多少有些个忍俊不禁。
小郎君先是在前面腻腻歪歪写了一大堆好话,最后却是堆满了一连串奇奇怪怪的情话。
例如:今天晚上我在府上吃了一碗极好吃的面,道长猜猜是什么面?
随后小郎君自问自答:好想走进道长的心里面。
然后殷晏君又看到了下面更为过分的一句土味情话:今日晨起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烧着了,道长猜猜究竟是什么缘故?
接下来小郎君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是我的这颗心在为道长的盛世容颜而熊熊燃烧。
唇角扬起一丝宠溺到无可奈何的笑意,殷晏君实在不知道小郎君这颗脑袋每日在想些什么,总有一些莫名其妙却又惹人怜爱的小心思。
因着帝后婚礼压缩到短短一个月的缘故,所有流程都走得特别急促。
但是礼部那些大臣接受得了时间紧急,却接受不了敷衍了事,所以每一项流程都在按照规定认认真真地填补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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