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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张得老大,原来古代人也这么会玩啊,就连这般不合时宜的时候都有这么多笼络夫郎的手段。
于是一想到宋芝儿的那些话,咸鱼就忍不住将画本子里的画面带入他和清风霁月、不染纤尘的玄尘道长,总觉得有种亵渎神灵的罪恶感,另外还夹杂一些他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
按住怦怦乱跳的胸口,似乎要将那种莫名的躁动强行按下去,咸鱼小郎君红着脸将画本子塞到枕头下面,觉得那地方有些不安全。
于是他赤着脚踩在地上找出他私藏的小包袱,将那本很是辣眼睛的画本子胡乱塞了进去。
扔是不可能扔的,咸鱼重新躺回床榻上,肚子里的小豆丁踢了他两下,咸鱼恍然回神,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小豆丁在他家阿爹手底下又动了动,他家阿爹毫不客气又轻轻拍了他两下,一大一小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秋日里的老天爷那脾气似乎比夏日的时候还要阴晴不定,上午还出着大太阳,下午就开始滴答滴答下起了雨。
叶府种了许多翠竹,雨滴打在竹叶上面,有种别有趣味的风情,小郎君午睡过后被玄尘道长拉了起来坐在窗边下棋。
反正是在自己房里,丧批咸鱼即便是衣衫不整也没有任何羞耻心,他手里攥着一枚棋子。
等到道长落子之后,他着急忙慌将棋子按在自己早早看好的地方。
殷晏君抬眸瞧了一眼神采飞扬的小郎君,唇边带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小郎君果真要下在此处?
果然这话一出小郎君整个肉嘟嘟的脸蛋瞬间皱了起来,开始了新一轮的犹豫纠结,棋子被毫无风度的小郎君拿了回去,他也不管什么叫做落子无悔,不消片刻又飞快给自己的棋子找了一个新的落脚点。
玄尘道长依旧是风度翩翩将一枚棋子落在棋盘之上,小郎君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火速下棋,然后火速悔棋
再又输掉一盘棋之后,丧批咸鱼懒懒散散地趴在窗户边上,目光落在院中的翠竹上面。
叶太守倒是一个风雅之人。小郎君咂了咂舌,殷晏君原本以为他要夸赞叶钦一番,结果小郎君话锋一转,眸中带笑:竹心、竹叶都有下火的功效,叶太守这是怕自己天天上火不成,一下子在院中种这么多竹子。
殷晏君轻轻笑道:那小郎君为何在云水院种那么多桃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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